“什么声音?”
阎靖之文丹生二人立刻一惊,两人动若狡兔的扑到床前,各自施法,床上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股清凉的力量流进他的身体。
躺在他身边的妇人也是一样。
“好困……”
这人迷迷糊糊的目视着床前两道黑影,神智一下子迷糊起来。
“你为什么逃离津门港?”
昏沉的夏族商人听到这个声音,呆滞的回答:
“狼蛮人孙长胜逼我交出财产,只能携家人无奈逃离大崇。”
问完这话的阎靖之眼睛微斜扫了眼同僚,发现文丹生并无往日激愤情绪,反而眉头一皱若有所思,心中顿时一喜。
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低声问道:
“津门港事变你知道些什么?”
“狼蛮子倒行逆施,被压榨的夏族同胞奋起反抗。大崇为平息民愤处死了几只狼蛮子,死的好。”
阎靖之又问了几句,见这富商所知不多,又施法唤醒此地女主人问了同样的内容,依旧是一无所获。
“什么都没发现才好。”
阎靖之心中一松,抬头望了眼同僚,眼神作出示意:
“撤!”
————
次日一早,这宅中商人夫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觉得今早很是疲惫。
“老爷,在睡会吧……”
女人睡眼萌松迷迷糊糊说着。
“你继续睡吧,为夫今天约了人要谈正事。”
中年男人对身旁发妻说着,强忍着疲惫掀开被子下了床,又帮妇人把被子盖好,揉着眼睛走到了梳妆台前。
不需要他吩咐,很快有侍女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将盛放着清水的铜盆放到家主面前。
男人快速的挽起一泼凉水打在脸上,本来困乏的他立刻精神一振。
他打起精神在侍女服侍下快速梳洗完毕后,抬头对侍女问道:
“阿文,今早吃什么?”
“回老爷,肠粉还有大良炒牛奶,都是您爱吃的。”
侍女早有准备,轻声轻气的回道。
“好,好。”
中年人起身穿好衣物,抬脚就要出门要去用餐,他手习惯性的摸了下放在大衣内侧口袋的身份牌,突然一怔:
“奇怪,牌子手感好像不太一样?”
他狐疑的将前几日才在官府户部办的身份牌拿出来一瞧,只见本来应该是白底黑字硬纸材质的身份牌表面出现了些许异色斑纹。
伸手摸上去,这点斑纹的手感有点毛糙,和身份牌未变色的光滑区域完全不同。
“还真变色了?”
此前户部办理身份牌时候,给他办事的官吏提醒过他这批身份牌材料有可能受潮,表面可能会变色,拿着这种身份牌办事别人可能不认,如果出现这类情况当事人需要尽快去户部补办。
“哎,没办法,还得再去官府一趟。”
这中年富商嘴里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