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按照惯例,应该是派出手下先锋或者其他武将叫阵,然而吕布却亲自披甲上阵,来到了了长子县外。
没有大军压近,没有士卒跟随,吕布就这样,一人一戟一马,来到了城门外:“某家吕布,与你们的郡守张扬也是老朋友了,现在,欲请他出来一叙!”
吕布和张扬之前同属于丁原麾下,他俩认识的这件事,这里很多人都知道,守城的一个副将,在听到吕布的喊话之后,连忙将此事报告给了张扬。
听闻吕布欲与他一叙,张扬坦然一笑:“果然,他终于来了!”
此事正是战时,张扬虽然是郡守,但身为一员武将,自然甲胃随身,也不客气,直接单手提着搠,跨马而出。
眼见张扬真的出城二来,吕布心中闪过一丝喜色,上前两步,笑着说道:“稚叔兄,许久不见!”
要知道,之前的吕布那叫一个傲气,更何况此时的情况,显然是吕布占据上风。
对于吕布忽然如此的客套,张扬可谓十分诧异,不过他并未表现出来,只是拉着缰绳,拱手笑道:“奉先兄,没想到你我今日,尽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再相见!”
“是啊!没想到你我今日,会在这种场景下相聚,不过区区三载,却好似过去了许久一般!”吕布有些感慨的说道。
原本,他随丁原去帝都,本以为是自己出头之日,没想到天意弄人,此时的自己,却成了一名降将。
吕布的变化,让张扬此刻感觉有些陌生,只不过他却故作不知,继续道:“奉先兄这个时候来见张某,难道就是为了忆往昔吗?”
见张扬这么简单直接的直奔主题,吕布也没有在继续文绉绉的说什么,毕竟他本就不是什么说客。
于是吕布直接说道:“稚叔兄,某家也不骗你,此时并州其他郡已经被阿布将军拿下,如今只剩上党,或者说只剩这长子县。”
“如今阿布将军已经带兵前来,若是等她到来,长子县必破!”
闻言,张扬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冷声道:“哼,那就试试,某家也不是吃素的!”
说完之后,张扬又带着些许鄙视道:“曾经我还以为奉先兄是个汉子,没想到如今竟然变得如此懦弱。”
被夕日同僚如此鄙视,吕布也是脸色一沉,冷声道:“稚叔是想试试某家手中的长戟吗?”
“试试又如何?某家倒要看看,你还时不时曾经的飞将军!”
说着,张扬毫不客气的直接持搠朝着吕布的咽喉刺去,整套动作迅捷无比,而且兼具稳、准、狠,由此可见,张扬的武力并不弱。
若是一般武将,被敌人如此偷袭,即使不死,也必然要负伤。
然而此时的吕布反应却也是奇快,手臂用力的同时,脚也没闲着,直接踢向方天画戟的长柄,让方天画戟以更快的速度上挑。
铛
张扬的搠直接就被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给挑开,不过张扬也可以说是久战沙场,在躲避吕布方天画戟的同时,借着惯性的力量,直接将搠抡了一圈,以更强的力量砸向吕布。
吕布虽然自负勇武过人,力气也大,但是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敢持戟直接挡这一击,毕竟张扬的力气也不小。
身体向后一仰,险之又险的避过了张扬的这一记重击。
就这样,二人你来我往,很快就过了十几个回合。
看似好像势均力敌,然而实际上,张扬却已经处于下风,由最开始的全力进攻,转为现在的守多攻少,而且因为吕布力量过大,他持搠的双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然而,就在张扬即将输掉的时候,吕布却忽然收了手。
眼前压力一去,张扬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紧张刺激,喘起了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