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灵慎,在我面前就不用装模作样了吧,我禀退了所有的下人,景慈在外守着,你我今天就开诚布公的谈谈吧!”
“太后的意思,臣妾还是不懂!”王皇后的头埋得很深,始终不敢正视木清。
“陛下突然昏倒,你就像事先做好准备一样,马上圈进贵妃,这难道只是巧合吗?”木清声音中带着质疑。
“太后,您冤枉臣妾了。陛下昏倒之后马上就有人来禀报,本宫当时也是为了贵妃好菜圈进她的。她在外万一被有心之人算计,那就会影响我们和瑶族之间的关系”
“皇后所谓的有心之人,怕不就是你自己吧!”木清的语气严肃,威严且霸道。
“太后,我不明白您为什么处处怀疑臣妾,但这次的事臣妾的出发点真的是为了贵妃好
!”
“好,哀家就当你说的都是真的!”木清顿了顿,看向王皇后的眼神更加冷厉。“那哀家再问你,贵妃的丫鬟为什么会在慎刑司突然招供,直指贵妃藏毒?”
“太后,这个臣妾也觉得可疑,那丫头突然指证贵妃,慎刑司当然要查一查。更何况,也确实在贵妃那儿搜到了东西。只不过,贵妃不肯认,那群奴才也不长眼,竟把木姑娘带走了”王皇后的声音微微发颤,缓缓抬眸想要瞄看木清的脸色,却刚好对上了冷厉的目光。
“真的是很巧啊!”木清唇角上扬,挂着一丝意思冷笑。
“太后,这慎刑司办事您又不是不知道,多多少少会用一些手段。那宫女怕也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心中一慌口不择言,便诬陷了贵妃。再加上那群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木姑娘。不过,臣妾听说,太子已经下令问斩了那个奴才,木姑娘也有惊无险”
“王灵慎!”木清为等她把话说完,便厉声打断。声音低沉,语气严肃道:“你这一步棋走的甚好,只是有些惊险!”
“太后什么意思?”
“如果哀家没有想错的话,这个棋局不应该是这个结局,下棋的人应该是想将贵妃陷害赐死。可是这局棋突然出现了一颗奇怪的子,那就是瑾夏。瑾夏的出现打破了整盘棋原先的布局。所以,下棋之人只能重新布局。看似把目标对准了瑾夏,其实是在利用她。因为下棋的人真正的目标,是哀家。下棋的人想利用哀家对外族的仇恨,制造哀家和贵妃的矛盾。因为她深知如果瑾夏出了事,哀家和太子都不会坐视不理!那么,这下棋的人,便有了两手对策。一手,可以借哀家之手灭贵妃二手,若哀家不出手,太子也会出手,太子为了包庇瑾夏不顾父皇的死活,这个说辞,在前朝怕是压,也把太子压死了吧!”
“太后说了这么多,是在怀疑臣妾就是那下棋之人吗?”王皇后的目光逐渐冰冷下来,似乎已经不再惧怕木清。
“哀家也不想是你,可真的看不出,这一切的局,除了你,还会对谁有好处!”
“臣妾就不应该有什么奢望,奢望太后可以相信臣妾,您的心已经变得比石头还要硬,不论臣妾做什么,在您眼里都是错的,都是一个局,对吗?”王皇后低沉的语气略带绝望,她双眸湿润,看着木清冰冷的脸色,却没有半分躲闪。
“王灵慎,到了今日,哀家也不想再和你这般虚情假意,把话说清楚,或许对你我的将来,都有好处。”
“太后是打算要告诉臣妾,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您对我有不如此大的戒心吗?”
“是!”木清斩钉截铁,面上是从未有过的冷淡。
“是啊,这么多年了,太后也该跟臣妾坦诚心扉了,毕竟到了这般年岁、这个地位,你我都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了,若再不说明,或许就真的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