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哪些无数呐喊时,白雪又出声道,“你不是给王爷送请柬过来了么,怎么在门外爬着,请柬送进去了吗?”
闻言,白岩指了指里面道,“念姑娘送进去了。”
“什么?”
白雪突然一声吼了出来,声音大的吓的白岩连忙将手指放在了嘴唇边,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白姑奶奶,你小声点行不行,这么大声王爷还是听见了,你我又得惨了!”这个月他都去黑泽那儿好几次了,他可不想在挨罚。
白雪也意识到是自己激动了,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生气。
一把揪着白岩的耳朵,白雪将他拉离了房间外,走到凉亭,白岩连忙从白雪的魔爪下逃脱,有些愤怒的看着白雪,“你干嘛?”
白雪无语又气愤的看着他,“你个猪脑子,怎么能将太师府的请柬给念姑娘啊!”
白岩顿时就不明白了,“怎么就不能了?那又不是什么毒药。”
白雪见他依旧一副不开窍的样,简直恨铁不成钢,“白痴,怎么就会有你怎么笨的人!”
不明不白的被骂,白岩顿时就不满意,刚想反驳,白雪又接着道,“以前那闫雨柔跟王爷什么关系?那都是快谈婚论嫁的人了,而现在念姑娘可是王爷的未婚妻,你把闫雨柔递给靖王府的请柬给她,你这是存心膈应谁呢!”
白雪话一完,白岩也顿时醒悟了过来,顿时感觉自己坏了大事,急急的道,“那怎么?念姑娘进去了这么久,肯定都已经了解清楚了,没准已经跟王爷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