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满意的看着尚云香渐渐失去血色的脸色，继续道，“你不是一直看念鱼笙不爽吗，何不演一出一举两得的大戏。”

看着念芷凝眼里的狠辣，尚云香只感觉心里一阵悲凉。

她的女儿居然利用她，利用她去铲除异己。

她的心越来越狠了，甚至已经泯灭良知。

感受着尚云香眼里的悲痛，念芷凝却不为所动，“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应该知道我这是在为你好，你留着它的初衷不就是想回来吗，现在你已经如愿以偿了。”

说完，念芷凝不在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直到她跨出院门，尚云香最后的一丝力气像被抽干一样，瘫坐在了凳子上。

脸上的表情麻木，可渐渐的她却笑了起来，“呵呵呵……你的心真是越来越狠了，我当初将你送去哪个地方，到底是对是错？”

可是，寂静的空气没有一个人回应她。

……

帝都城外的一处宅院里，芳荼兰随时拿了一株药草放进窑炉，端庄的脸上一片严肃认真，可无论她伪装的再好，也骗不了她身旁的人。

“芳荼兰，你这几日心不在焉，到底是为什么？”

她旁边的人是以为长相极美的女子，大概二十出头，可世人恐怕怎么也没想到，这副年轻的皮囊下是一个活了一百年的灵魂吧。

芳荼兰眼睫毛微微颤动，但却没有给予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