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都失败了。
“大人,那位青衣修士也一起消失了。”
花溅泪闻言,秀眉微皱:“难道那人和秦三丰有什么联系?”
正此时,门外有人禀报:“报御史大人,王府的人来了。”
“让他进来。”
不多时,一位黑衣人恭敬进门行礼:“大人,主子让我问问您,秦三丰的下落不明,您这边可否有什么消息?”
花溅泪摇摇头:“我们的人也跟丢了。”
跟丢了!
黑衣人惊诧。
谁不知道在这京都,纠察宫手眼通天!
竟然连纠察宫都跟丢了,那秦三丰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啊。
花溅泪看出了黑衣人的心思,道:“几个月之前有一位青衣修士入京,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和秦三丰有勾结。”
说完这句话,花溅泪忽的一愣,旋即满脸疑惑喃喃自语:“秦三丰这么怕死,为什么会胆敢不来皇宫要解药,直接逃走?难道他不怕死了?不可能,这么贪生怕死一辈子的人,不可能会突然转变。那肯定就是他有了解毒的办法。”
众人都知道这是花溅泪在自己调整思路,故此都不敢打扰,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
“落月红怎么会有解药?”花溅泪继续低喃着:“秦三丰虽然也是用药高手,但他绝对配制不出落月红的解药。那就是说,有人为他提供了解药!是谁!来人,请纪先生来!”
最后一句却是对手下说的。
不多时,一位老者被人请了过来。
老者行礼道:“老朽拜见大人。”
花溅泪客气道:“纪先生不必多礼,花某人有一事请教,还望纪先生赐教。”
“不敢不敢,大人请讲。”
花溅泪问:“在你们毒师之中,可否有人能配出落月红的解药?”
纪先生闻言惭愧道:“不瞒大人,当世毒师,尽皆以配制落月红解药为终极目标,可是据老朽所知,并没有一位毒师能够配之。不过若真的说有,也许几十年前的玉竹毒仙能够配置出来,但是他老人家已经仙逝许多年了。”
“玉竹毒仙?”花溅泪听过这个名号,但是却不怎么了解:“你确定这个玉竹毒仙能配制出落月红的解药?”
“这个不敢说一定,因为玉竹毒仙在我们毒师界已经变成了一种信仰。”纪先生神往不已:“他老人家出世便惊艳毒师界,后来一直纵横毒师界许多年,直到晚年时刻,开始潜心研究落月红的解药,不料最后却传出仙逝的消息,我们推测可能是他老人家研究解药失败了,但也有人推测是说他老人家研究成功了,安心离开的。”
“那就是说,谁也不知道玉竹毒仙到底有没有研究出解药?”花溅泪追问。
那纪先生思忖片刻,慎重道:“也许大司马宋卿会知道。”
“宋卿?”花溅泪微惊:“怎么扯上宋卿了?”
纪先生道:“自从玉竹毒仙隐居潜心研究落月红解药之后,就再也没公开露面了,唯一一次露面便是去找了宋卿元帅,之后不就,玉竹毒仙便仙逝了。所以老朽才说,可能宋元帅会知道内情。其实我们毒师界也有人想去拜访宋元帅探出内幕,但是却忌惮宋元帅的权威,不敢有所动作。”
花溅泪听了纪先生的前半句话的时候,便已经再也听不下去了,只是心中苦笑:“原来宋卿有解药,怪不得,怪不得啊!”
随后,花溅泪连忙对那王府黑衣人道:“速速命王爷看严了西京军营,若有秦三丰的踪迹,或者可疑人出现,立刻行动!”
花溅泪没有从军履历,在军中安插不进人,这是他最大的软肋。而滕王年轻时曾带兵打仗,也是老一辈的将军,所以能在军中有自己的人。
那黑衣人闻言,领命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