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等二喜出了院门以后,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望向金贵。
看得金贵有些不知所措,稍有不适后便挠了挠头清了清嗓道:“兄弟们,咱们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可以说这是咱们脸面上的家伙。对不?”
几人齐齐点头称是。完毕,这时的金贵才步入正轨:“对吧,所以说这事咱们得帮他,毕竟吃了人家的就得给人家把事扮的漂漂亮亮的。”
说完,拍了一下身前的桌子。“但是!”金贵话锋一转,开了腔:“更不能辱没了咱们土匪职业的行当,等咱们把这事干完,两不相欠后,再……”
只见金贵眉峰一挑众人不约而同的奸笑起来,嗯。他们密谋的“大事”再接下来的日子将给王家沟带来一场不大不小的“动荡”。
夏日的清晨是起的很早不掺杂一点颜色,它不像春日吐芽时候的嫩绿,也不是秋日硕果里的金黄,更不是冬日暖阳下的洁白,它就是无色的,没有气味的,带上焦灼感唤醒睡床上的人们,夏日的清晨已是炎热不堪的。
二喜早早起床就开始了他一天的打扮(或许将会是他人生中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他用昨晚从邻居三省家借来的梳子梳了一个当下富贵人家公子哥的三七发型,又找到门口的柳树条子折了个枝充当牙刷,咕咕噜噜的喝了几口水就开始把树枝往嘴里面戳。
天呐,二喜这小子照猫画虎却没学到精髓,这水不是喝的,是漱口的。
这冒充的牙刷上面也没有一点可以清洁牙齿的东西,这么将就着来吧。再然后换上了王老爷子年轻的劲装。
喏,听王老爷子说这衣服啊是他在遇到王老太太前风流倜傥必备的不二行头。
二喜当时听完这话怎么也幻想不出来胡子拉碴的王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是有多么的英俊潇洒,反而刚准备幻想的时候二喜就有种想吐的感觉。
打理好一些,二喜叫醒了昨拉拢来的叫花子们。奉上热气腾腾的玉米棒碴子面汤,这是二喜这么些年来最高的早餐标配了。
今天是礼拜天,是春英子必去外庄赶集的日子。春英子喜欢扭着她的大屁股在集市里面走来走去享受着众多老头火辣辣的目光,这是一个农村姑娘家内心的对青春骄傲最高的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