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你是不是没有脑子?老娘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牵过姑娘的手?”梁新苑彻底彪了。
“额,让我想想……有……”
“好你个赵二狗我就知道你不是人,虽然咱们俩没见过面但原则上你还是不忠于我,我被绿了,老娘休了你。”梁新苑抢先说道。
随后二喜说了一个“吗”字。
等等,梁新苑把这句话接上发现是一个反问句。
她泄气了,她无奈了,她觉得面前这个黑不溜秋,且猥琐不堪的人是不可能与别的女性有干系的。
最后,她妥协了,好啊,赵二狗咱们细水长流走着瞧,我就不信你一辈子不与别的女人勾搭:“赵二狗,我是你未婚妻,是你的妻,这样吧,你先领我回家让我瞧瞧看未来的婆家什么样子的。”
二喜摇摇头,他打心里面不想带一个屁股不大的女人回家。这不孝!
当他听到了力量的声音,他顺从的跟一条小绵羊一样,他安慰自己:活着比啥都重要。
二喜带梁新苑回王家沟了,顺便拖着死狗般的金贵,心善的二喜不忍心给自己干活的兄弟被打昏后被晒成鱼干。
半路,金贵就在地上被秃噜醒了,嘴巴上沾满了泥土的芬芳。
进了二喜的家,梁新苑皱了眉。这小院子着实没有住下第二个人的地方,除了二喜的卧室,不,在梁新苑看到没有地方住的情况的那一刻,就已经姓“梁”了。
但她还是象征性礼貌性的问了一下二喜:“喂,你卧室是不是要给我住啊?”金贵紧接了一句:“大哥,我住哪?”
日落西归,对于二喜来说这是损失惨重的一天,二喜没有在计划中抱得美人归,反而丢了夫人又折兵。
大屁股女人没了,卧室没了,牛圈还剩一半,旁边还有打着震天响的呼噜的金贵。
二喜在那一刻萌发了想写日记的想法,他想等以后朗朗乾坤的时候,去青天大老爷那块状告梁新苑“家庭暴力”。
这是强有力的证据,包括金贵在路上被秃噜破皮的嘴,被拍裂纹的桌子。
不过,在此之前呢,二喜还是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做的-----梁新苑的房间还需要打扫一番,要把窗柩床底桌凳下犄角旮旯全部打扫一遍。
恩,自从小院子里多了两个不速之客以后,二喜觉得自己的院子是需要仔仔细细的大扫除一下。
至少门前应该扫干净,院子里应该放一些盆栽,桌子上不要有灰尘,牛圈的牛粪要挑走……
新的生活,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