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果然有小斯拿了配好的药送到任家,药箱里摆放的整整齐齐,按次数用量方法又一一详细的写了单子。
“昨晚那人可是说了这药三日一换?”任竹儿问。
“正是。”
“那你收好了,免得弄丢了还得管那冷面人要去。”
说完任竹儿不经纳闷起来,说起来只听那白衣男人说是中毒,却未曾听说是何毒,总也得自己查查清楚了为好,免得倒是被他诓骗。
正想着前院老爷打发了人来。
“前头老爷让小的过来问一句,说小姐今儿可见着奶奶了?”
桃溪看了一眼任竹儿,回了前头的话:“未曾见过。”
任竹儿眉头紧锁,真是赶上这多事之秋了,一桩未消停,又出一桩。
想必奶奶是昨儿去了赌坊就没回来,可昨儿她也去了却也未曾见着,任竹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放下手中的医书就往外边走。
桃溪跟在后边喊:“小姐,您这又是要去哪儿啊?”
两人风风火火绕过街巷直奔赌坊去了,桃溪一看,这还了得,昨儿那事儿只怕这帮子人正愁没地方拿人去呢,她家小姐倒好主动送上门来了。
可巧了,正愁着呢,抬眼一看这不是昨儿那位白衣公子嘛。这公子倒也真是闲暇的,整日往这赌坊跑,只怕也不是个什么正经做事的主。
桃溪心想着,管他正经不正经呢,此时方有求了他小姐怕才能得了解救保下命来。
趁任竹儿不注意的空挡,桃溪一溜烟跑到了白衣公子面前,一抬头,早已哭的梨花带雨,好一副愁容。
“公子,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
白衣公子眉头深锁,眯缝起眼睛大量她。
桃溪倒也机灵,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见他没有发作责怪便大着胆子指了指身后气势汹汹往赌坊去的任竹儿。
开口道:“小姐昨儿那事儿您是知道的,这会儿去了等于送死啊!桃溪求公子前去拦下我家小姐,桃溪惊扰您的罪过怎么罚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