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那叶子是你放的,可是你找我干嘛?”任竹儿焕然大悟,转而开始观察四周身处的环境,漆黑湿漉漉的墙壁,挂着两盏忽明忽暗的壁灯。
“大半夜的你是怎么从李府把我带到这儿来的?”任竹儿问。
“你就不害怕吗?这么淡定。”
“黑是黑了点,不过好在四下无人。”任竹儿答。
“你这话什么意思?小爷我不是人啊?”
“你?方才趁你说话不注意我已经给你穴位扎了银针,你现在下肢应该已经动弹不得了。”
“什么?小爷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知觉就对了。”
“女人,好狠的心。”
“说吧!你是谁?为何带我来这里。”
“你先把我放开我就说。”
“你说了我就帮你拔走银针。”
“哎,算了,告诉你就是了。我是赌坊的三少爷陆青玄,这里是我家的私牢。”
“你家居然有私牢?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没办法啊!开赌坊总要有些非常手段,不然那么多欠钱的我们家早就亏死了。”
“那你带我来干嘛?”
“你是任竹儿吧?你娘在私牢里快被折磨死了。”
“我娘?”
任竹儿一听他这话心头一震,原本以为父亲病逝家里生意房子全没了母亲想必已经离开石宁镇,没想到竟然在这赌坊的私牢里被关押起来。
“你为什么要帮我?”任竹儿问。
“哎,说起来都是我那大哥做的孽,低价强行收购了那么多商家的药材,还祸害了不少人家姑娘,原本下家就是你家的,可奈何你老爹不争气还没下手就病死了。”
陆青玄一席话真真听得任竹儿仿佛针尖扎心,一下一下疼的她喘不过气儿来,差点没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