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李真云羽听了四儿一番说辞,他想给她惊喜?怎么可能,他堂堂李家二少爷风华君子,要不是看在她失忆还受伤的份上可怜她,他才不会去做什么玉颜膏,他二少爷难道是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他很忙,每天都忙的很。
李真云羽越想越觉得没面子。
“少爷,就你现在这样儿,四儿看了都觉得别扭。”
“哪儿别扭?”
“您明明就喜欢少奶奶,却偏偏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故意和少奶奶拉来距离,您说您何必呢!”
“四儿,你从今儿起不必伺候我了,去药厂帮忙,没有的命令不准回来。”
“少爷。”
“现在就去。”
“是,少爷。”
四儿走后李真云羽独自在屋里喃喃:“说我别扭,我看你才别扭呢!多此一举,没事送什么玉颜膏呢!”
任竹儿拿着那瓶玉颜膏闻了又闻,喜上眉梢不自知,没想到这冷冰冰的二少爷也能做出如此温情的事儿,她忍不住想起今儿白日李真云羽披着厚衫制作玉颜膏的模样。
夜里任竹儿像是发了高烧一般额头溢出一层汗珠子,睡梦中表情看起来也十分痛苦。
桃溪无论怎么喊都喊不醒,急得年夜去请朱大夫。
梦里任竹儿看见有人黑衣人追杀她和陆青玄,为了引开黑衣人陆青玄独身赴险入了林子,没想到一个黑衣人中途折返回来将她逼迫到湍急的河边,她因为躲闪脚下踩着湿滑的石头一个不甚摔落河水中,偏偏她不会游水,挣扎了几番便晕过去。
朱大夫替任竹儿扎针不一会儿,她从梦中惊醒过来。
朱大夫见她醒了开口问:“姑娘醒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