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陆青离正在逗鸟,方才从陆青玄处被打发出来的小厮一路小跑进来。
“大少爷。”
“回来啦?让你带的人呢?”陆青离左右看一了眼没看见怜儿。
小厮将在陆青玄处的事说与他听,他气的咬牙切齿,眼睛怒瞪。
陆青离:“陆青玄,我要你死。”
这几日任竹儿渐渐察觉到自己总是做那些似曾相识的梦或许和陆青玄给她的香囊有关,睡前她将香囊放在鼻下,微微眯眼,重重的吸了一口香味儿。
正如所料,不一会儿她便觉得浓浓的睡意袭来,眼睛不能控制的想要闭上。
梦里,任竹儿觉得有些憋闷喘不上气来,她感觉自己在一片林子中,抬眼看了看李真云羽将她控制在怀中,手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李真云羽则偏头看着远处。
任竹儿隐隐约约听见两个男人说话,可是什么都听不清,她只觉得难受,呼吸苦难。
苦苦挣扎着解脱出来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任竹儿大叫一声从床榻上坐起。
“小姐,你怎么了?做噩梦啦?”桃溪披了一件外衫跑进来。
任竹儿虚脱无力的摇摇头:“给我一杯热水。”
这次醒来她不仅觉得乏力还头疼起来,太阳穴一下一下的跳动。
一连多日任竹儿都睡不安稳,次日一早随意的用了一些早饭,她便让桃溪去给自己准备了一些安神的药服下。
白若谨来的时候任竹儿正扶额坐在院中晒太阳。
“竹儿,这是什么了?”白若谨上前关切“病了吗?可有找朱大夫过来瞧了?”
任竹儿摇摇头:“无妨,已经吃过药了。”
“身子不大舒服,今儿咱们还是不要做绣花好了。”白若谨开口“你好生休息,待你好了我们在约来不迟。”
“既答应了二少奶奶,岂有让你等我的道理。”任竹儿坐直身子接过了鸳鸯手中未做完的绣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