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消息呢?”她接着问。
陆青玄缓缓起身莞尔一笑:“好消息便是,你娘很可能还活着,并且已经逃出了石宁镇。”
“真的?”
“多半是。”
“你怎么确定我娘逃走了?”
“你娘欠了我们陆家赌坊不少钱,以我大哥的性格觉不可能放任她不管,这么多时日过去了,既没有在私牢里也没有被陆青离的眼线发现,多半就是已经离开石宁镇了。”
“眼线?”任竹儿一头雾水。
没想到陆青离在石宁镇的势力这么大,感觉他都快要只手遮天了。
陆青玄点头:“是的,现在石宁镇各处都有他的眼线,所以你娘要是躲在石宁镇就必定会出来寻吃的,既然没有那我猜就是逃走了。”
“那这人手上为何有我娘的镯子?”
陆青玄将从那个犯人手上脱下来的镯子递给任竹儿。
“你且先看一看,这与你娘的镯子可是同一只?”
任竹儿接过雕花手镯借着烛光仔细看了一番,这只镯子内刻有一个小小的江字,这是她娘家的姓,绝对没错。
“镯子是我娘的。”任竹儿肯定到。
陆青玄点了点头:“我盘问过此人。”他指了指角落里的男人“可是他什么都不愿意说。”
任竹儿抬着烛台走进那个男人前前后后打量了一番,他衣服破烂肮脏,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她皱了皱鼻子开口:“你对他用刑啦?”
“我要是用刑说不定他就开口了呢!救出来之前被私牢打手打的。”
任竹儿将事情细细想了一遍,这里边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一个根本没见过不认识的男人会带着她娘的镯子被关进了陆府的私牢中,而且陆青离还对他进行拷打,这个人究竟知道些什么?
一时间任竹儿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想多了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