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永琪看了一眼盯着自己出神的任竹儿轻轻一笑:“钰儿可是听困了乏了?”
任竹儿摇头:“未,正听着呢,你且说。”
“我那次一病就是半个月,来访的学者等的不耐烦了便要离去。”
“带着董永胜去了?”
董永琪缓缓摇头:“并没有,老师始终觉得他没什么天赋,不打算带他入学社。”
“说了半天,这跟隐藏你也没什么关系。”
“关系自然正在其中,老师走之前父母亲帮着二弟一同骗说我生病离世了,求老师带二弟入学。”
“如此可分的理由。”
“老师走了,最终也未带着他,他开始哭闹,闹的全家不得安宁,父母权之他便提出一个要求。”
“何?”
“从此家中不可有两位少爷,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我真不觉得他是一个孩子,他的心究竟是不是长成了黑色?”任竹儿无奈摇头。
“为了让他消停不闹绝食,父母竟然就这么答应了他,此后大少爷便病死了。”
“可你明明还活着,只是病了一场。”
两人正说着,外头小厮进来报:“少爷,外头来人了。”
董永琪:“何时来人需同我说?自去寻少爷便是。”
“来人是寻张小姐的。”小厮回。
任竹儿听着张小姐一时竟完全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对面的董永琪,董永琪也看着她。
“钰儿。”董永琪轻喊了她一声。
“啊?哦...谁啊?”任竹儿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是用张钰的名字进的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