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汝忆的话,看见她那担忧的小模样,他不由愁容满脸,淡淡一笑道,“放心,我不会跳湖自尽的,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徐汝忆看着他面色愁容的笑容,她心中想,你这么说我更觉得你想自尽。
她微微摇了摇头,勾唇一笑,心又转念一想,宋秉之既然都敢逃婚了,想必他自然会有勇气面对突发的情况。可为了防止宋秉之真的会跳湖自尽,她这样说道:“好,那么我们在言魈府邸会合吧,我去她府上劝劝她。”
言下之意,就是事情说不定有转机,言魈如果愿意和他走,不就皆大欢喜。
脑海里又闪过言魈从他身旁离开的一幕幕,不由得悲从心中来,他一边说一边垂眼的样子:“好。”
“你别轻生啊,要想想言魈。”徐汝忆的目光深深的锁住宋秉之,神色和容颜上确实有担忧他的模样,除了眼眸中一闪过的趣味。
宋秉之对徐汝忆这种戏谑他的表现,完全没有办法不无动于衷,他气急的指着她道:“徐汝忆,你!”他轻轻摇头,他怎么就轻易上了徐汝忆的当了呢,他碍于面子说道:“我和你无话可说。”
徐汝忆望着宋秉之托着下巴,朝他勾唇一笑,真心说道:“没关系,只要你和言魈有话可说就行了。”
宋秉之转身看着臧潭的人们,果不其然。一袭红衣将他身体更衬得以前更羸弱几分,低声地说道:“谢谢。”
徐汝忆知道宋秉之对她道谢,是因为她也赞同宋秉之和言魈在一起,可能他觉得只有她一人支持他们在一起,所以才会觉得她是能够照亮他们心底的唯一的光芒。
徐汝忆只好一个人打听到言魈的府邸在哪儿,她推开木屋的大门,就见一个妇人在院中晒着衣服。
徐汝忆嘴角上扬,这个笑意暖彻心扉,她朝着里面走去,“你是言魈的娘亲吗?”
郭茵抬头,府外站着身穿绿衣的女子,身材娇小面若桃花,她嘴角荡着笑容,不似叶醉尘那般冠绝人间,不似言魈那般粉妆玉琢,只是她给人就是一种仙姿玉色带着不矜不伐感觉。
郭茵见她那欣忭的小模样,不由用带有彼岸花的手帕捂嘴一笑后,一边朝她款款走去,一边告知了她的姓名,“我是言魈的娘亲,我姓郭,名茵。你就是言魈嘴中的徐汝忆吧,看来言魈没有诓我,是个绰约多姿不可多得的美人。”
徐汝忆一愣,随后她笑意不减说道:“郭姨。”她瞥了一眼里屋的房门,又看着郭茵道:“言魈呢?”
郭茵看见徐汝忆要劝慰言魈的模样,她了然一笑,“她不在。”
言魈既然并不在府中,徐汝忆也没有办法去劝说她,她忍不住好奇道:“不在?那她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