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想再营造一个更浪漫的氛围,表白心迹的,没想到突如其来的遇见如此尴尬。
我吃完包子,粥太烫,喝了几口,便走到在外面忙活的老板身边,把她们三个人的早餐都给结了帐,拎着一笼包子,回头对她们三姐妹说:你们慢慢吃,钱我付完了!
其中一个继续调侃说:姐夫,哪天请我们吃顿好吃的呗?
我赶紧说:你们想吃啥,随时跟我说,保证给你们个惊喜!
陈晨则一边回头对我说:你忙去吧!一边数落她的姐妹:三八节快到了,到时让他给你们过“三八”节身后传来她们嘻嘻的笑声。
我拎着包子,回到食堂的宿舍,太困了,倒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我住的地方属于屋中之屋,又凉快,又安静,光线还昏暗,是个修心养性,睡觉的好地方,但我很快要搬离这里了,这里不是我的工作场所了,我应该住集体宿舍,那时,再也找不着这种感觉了!
我打开手机,陈晨给我发了一条短信:第一天上夜班很辛苦吧!千万保证睡眠,上午看你气色好差,保护好自己!
我好激动,终于人家主动给我发信息了,满满的关怀,体贴的话语,不知是不是爱情,但我感觉我是最幸福的人了!
唯一让我感到不快的是:她对我没有任何称谓,也许有了称谓就定性了朋友的性质了吧?现在我还在取经的路上,能否成佛,意志是关健。
春意很浓了,一纺,二纺,三纺门口的植被相继吐出嫩叶,几株桃树桃花盛开,增添春天的无限妩媚,茂盛的石榴树苍老的树干上有的枝条还悬挂着去年风干的石榴,枝条上冒出嫩芽和花苞。
大门口旁边的荷花池里,成群结队的小鱼在清澈见底的水中追逐,嬉戏。已经有新荷钻出了水面,柳树的枝条不再僵硬,翠绿翠绿的,犹如女人飘柔的秀发在随风摆动,这里虽是一个厂子,确处处涌现田园风光!
走出厂子,外面的超市门口很热闹,三三两辆的男男女女在仅有的消费场所徘徊,门前的台球桌旁几个青年在打球,这是我最钟爱的消遣娱乐了。
一个姓梅的残疾人摆了三张8球球桌,还有一张斯诺克台球。
丁明远在打球,见我过去了,边打球边热情地问我上班习不习惯,一口一个刘哥地叫着。
我又陪他打了几盘,他对我打球的水平赞不绝口。
的确,我在上小学的时候就喜欢这项娱乐,在广东如果不因为打台球,还不可能被抓。当然,我没被正规训练过,不懂得白球如何走位,全凭感觉,灵感来时,打别人个“七子团圆”还是时有发生的。
我陪他打了三盘球,前两盘都是我赢,虽没有啥赌注,谁输谁出台球费,咱也没必要让别人输的很难堪,以后咋在跟咱玩了!我就让他赢了一盘,也是给他一丝安慰。
我们又边抽烟,边闲聊,他得知我进了双信车间后,高兴地不得了,怂恿我赶紧搬到集体宿舍去,那样在一起玩就方便多了。
丁明远长的很白净,穿一身安保制服增加了几分帅气,他很健谈,说他和孙玉孔的关系有多铁,喝过几次酒,去打了几次架,好的跟一个人似的,这样无形中与我也拉近了距离。
他家是梁山的,那里很穷,他每个月1000元的工资很知足了,并要我以后有机会去他们那里做客,带我去看800里水泊梁山
5点了,丁明远要请我吃晚饭,我推辞了,并告诉他今晚有约了!改天吧!
我站在梅二哥的商店门口,看心连心陆陆续续走进几个女工,我边朝那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