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照例练习到晚上八点,现在虽然还不是很热,但她为了能在短期内提升自己,不停地将动作练到精益求精,身上已经湿透了,脚也练得红肿,指骨处甚至都破皮了,轻轻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她贴上创口贴,使得伤口不再那么痛,然后穿上袜子,穿上鞋,刚出练习室,电话就响了。
是明治庭。
她划过接听键,嘴角忍不住慢慢上扬,“喂,明先生。”
电话那头响起几日来未曾听到的声音,“嗯,在做什么?”
温乔慢慢走着,本来脚还疼着,这会听到男人低沉温和的声音就觉得不再那么痛了,“刚练习完,已经出练习室了。”
“累不累?”明治庭问。
明知道他看不见却还是摇头,“不累。”
那头响起男人喉咙间发出的低低笑声,“出来,我看看。”
“嗯?”温乔有些懵,这时候他应该在家的,猜测道:“你在学校外面?”
“嗯。”
温乔没再废话,加快脚下步伐,“马上。”
挂了电话,她嫌自己走得太慢,于是干脆用跑的,心里轻快的像只小燕子,完全忘记了脚上的伤痛。
到门口的时候,脸上沾了几缕头发,尤其是嘟嘴,张望着男人身影模样,看起来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明治庭的车停在公路对面的梧桐树下,透过路灯,照下了梧桐叶斑驳的影子,车里的他单手支颐靠在车门边,半垂的眼睑适时睁开,只一眼就看到女孩张望的身影,俊朗的脸上立马出现了柔和的弧度。他推门下车,迈着稳健的大步子走到她的跟前。
他今天穿的还是一身公式化的西装,身上还有淡淡的酒味,看来是刚从饭局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