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察觉自己失言,忙跪下解释“儿臣不是这个意思,请父皇恕罪,儿臣只是对这件事情怀疑而已,红韶跟随七弟这么多年,突然冒出了徒弟来,着实让儿臣有些不可思议,才莽撞冲撞了父皇。”
殿内一片寂静,沧溟帝微叹口气,看着下面的几个儿子,心里突突直痛心,他们向来不和,总是这样争个高低,可知他这个父亲有多为难。
本来沧溟帝那里要松口了,红韶打也打了,受也受了,没想到太子还不肯放过他,皇甫安气的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管他什么太子不太子的,他今天非要给他掰扯掰扯“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信一个下人的三言两语,她就是当事人,说的话为什么不可信,你觉得一个女子有多大的胆子敢在父皇面前编造谎言,你是觉得是你太傻,能被她忽悠过去,还是我们都傻!”
皇甫安的模样俨然要去干架一样,皇甫毅被皇甫安几句话冲了老远,气结看着皇甫安“你——你、、、”
“放肆,你看看你们这一个两个像什么样子,还有点皇家子弟,兄友弟恭的模样吗,平日里都是怎么教你们的,老七,你这模样是要对你兄长出手吗!”沧溟帝气的离开位置,负手来回走着。
刚才还怒火冲天,一副要吃人模样的皇甫安,立马怂的站到一边可不敢多说什么。
沧溟帝看着这几个不争气的儿子,深深感到无力的叹气“这件事由红韶而起,从今天开始把红韶关在瑞王府内,不许出门,老七亦如此,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再说出门的事。”
皇甫安直觉的沧溟帝这样做不对,凭什么关他禁闭,他又没犯什么错,但一看到沧溟帝那铁青的脸,怂的也不敢喊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