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早早起床,去和刘表辞行,刘表心思好似不在刘琦身上,心不在焉。
刘琦初时感觉刘表可能因为次子出生,心有所念。
后见刘表时常看向北方,刘琦才知他因为自己才会恍惚不定。
交谈多是父子闲聊,对于刘琮或者新野只字未提,也只有最后刘表嘱咐刘琦莫要逞强。
看着刘琦走出房门,刘表坐在堂中视线就没离开过刘琦身上,微微叹息说道:“我纵有千言万语,也不及在外挫折对你的磨炼,我说的又怎么比的上亲身经历。”
离开刘表住所后,刘琦直直回家,收拾行李,准备出发,前往新野。
乱世将起,风云变色,既是磨难,也是机遇。
看着轻音忙忙碌碌,不禁想到自己也有许多事情要做,自己身边的人才终究太少了,许多事只能亲力亲为。
下午出了城后,刘琦一行人在襄阳城外停下,本来刘表准备携官员一起送行,不过刘琦不想兴师动众,就拒绝了刘表的提议。
远远望着襄阳坚城,往后多少英雄为此互相征伐,又有多少就永远的留在了这片城墙之下。
不过我既然来了,你们也就不必如此了,你们并没有机会在此城之下浴血搏杀。
或者说往后襄阳百里除了自己人,就只有死人。
刘琦想着,忽见城头现一盛装男子,刘琦极目远眺,看不真切。
定睛看了许久终认出刘表,刘琦心中默默想到你还是来了,虽然此前曾以兄弟手足提醒过刘表,不过血脉相连永远磨灭不了,父亲你现在觉得我阴险,不过为了往日赤壁之战荆州青壮十不存一的惨剧,我愿做你心中的恶人。
刘琦看着刘表,握紧了手中的马鞭,不管如何,父亲,我不想让百姓过那百年的苦难,只有统一天下,才能避免山河破碎,诸侯四处征伐带来的只有毁灭,如果我错了那么等我死了,你有无数的时间教育我。
不过现在的我没有错,也不会错,也不能错。
刘琦要走了,未来会有更大的挑战在迎接着,不过危机伴随着机遇,在笼中的鸟儿,永远不知天空的高阔。
天高任鸟飞,水阔凭鱼跃,刘琦也有了属于自己地盘,可以实行自己的战略。
黄月英在马车上,掀开窗帘,看着刘琦紧紧凝视着襄阳城,也认为刘琦是舍不得,下次回来也不知何时。
自己又何尝舍得父亲母亲呢,暗自摇头,将窗帘拉上。
身侧的文聘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长枪,严肃的脸上遮不住内心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