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举双手赞成，“这我不反对，而且你一个科学家，都这么认为，我实在想不到，我有什么理由可以质疑这个定论。”

切尔曼笑道：“那接下来，我们不妨大胆设想一下，这个灵识，相当于我们的电话号码，只不过在这里，我们变成了手机本身。”

唐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毕竟这个设想，实在是太过奇葩，若非是自己的亲身遭遇，切尔曼说这些的时候，只怕连自己都以为切尔曼疯了。

见唐夜点头，切尔曼道：“你能接受这个假设，那接下来，就简单了，他们所说的识界，应该就是我们现在用的通讯络。”

唐夜沉默片刻，皱眉说道：“切尔曼博士，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只是我们用手机通话，有通讯卫星，而且我们的手机，也可以接受信号，但是”

唐夜话还没有说完，切尔曼像是已经知道，唐夜接下来要说的，打断道：“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所有生物，当然也包括我们人类，都会产生或强或弱的生物电，我们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就相当于那一节节微小的电池。”

唐夜惊讶地张开了嘴巴，这种新奇理论，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

切尔曼道：“你应该知道电生磁，磁生电的原理吧。”

唐夜微愕一下，苦笑地摇了摇头。

切尔曼笑道：“不明白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们的脑电波，也是一种电磁波，它的传播速度，跟光速一样，同样是三十万公里每秒。”

话说到这里，切尔曼笑而不语，定定地看着唐夜，一副等唐夜自己领悟的意味。

唐夜皱起眉头，片刻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见唐夜已经悟到了一些，切尔曼道：“关键点来了，假设你和他们之间的电磁波，产生某种链接，当然，这其中的细节，我们还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当你们两个的电磁波相链接后，你和他们之间的通话便形成了。”

听完切尔曼的解释，唐夜顿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见唐夜眼睛亮了起来，切尔曼脸微笑道：“我想，现在你也该知道他们是谁了吧？”

唐夜点了点头：“我知道！”

唐夜记得其中一个异装女子，正是他之前见过的4，虽然唐夜之前，并没有见过她真实样貌，但唐夜认出了她的声音。

正当唐夜以为，谜团已解开时，切尔曼皱眉苦笑道：“当然，我刚刚说的只是一种假设，至于真实的情况是不是这样，我目前还不能下结论，因为我到现在，也还没有想明白一件事。”

唐夜吃惊地看着切尔曼，不知道切尔曼为什么，态度会发生一个大转变，从信心满满，到怀疑起自己推论。

唐夜皱眉道：“博士，你这是在否定，自己刚刚的推论吗？”

“否定？”切尔曼哈哈笑了起来，笑着说道：“科学本身就是大胆设想，然后不断求知认证的一个过程，我并没有否定自己的推论，而我也认为，事情的真相，也极有可能是这样的。”

唐夜这才松了一口气，倘若切尔曼，推翻了自己的推论，刚刚有点明白过来的唐夜，又要重新陷入混沌了。

唐夜问道：“博士，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对自己的推论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