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属下之见,我等不若分兵!向北若能破张角三兄弟主力,向南若是能破波才残部,以及南阳诸部黄巾,余者皆不足为虑。”
傅燮看着众将思索不定,尝试地询问道;
皇甫嵩听罢,稍作思索,叹了口气,说道:
“而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不过这分兵,又该如何分才好?”
朱儁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
“左中郎将手下军士大多是北人,若回河北北部作战,无疑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而我军大多是南人,自当向南,以攻汝南,南阳。”
皇甫嵩想了想,随即点头说道:
“公伟所言甚是,那南阳黄巾,就全全拜托公伟了。”
朱儁摇了摇头;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
皇甫嵩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还有一件事,卢中郎在广宗与张角对峙,此番我等分兵,当告知于他,顺便打探一下消息,不知何人愿往?”
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都是托儿啊!我是说,为啥傅南容一开口,皇甫嵩就同意了,原来是商量好了,想让家乡人露脸呀!
在**感叹官场黑暗的时候,曹操跳了出来,向着皇甫嵩行了一礼,说道:
“而今黄巾肆虐,道路不平,但分兵又是事关黄巾的大事,私以为当派一位胆识与谋略都可称赞的年轻俊杰过去!”
皇甫嵩轻微颔首,指了指他的位子,示意他坐着说话;
“那依孟德之见,何人可堪称此等俊才?”
“灵州傅燮,傅南容可但此重任。”
皇甫嵩摇了摇头,脸上表情不变;
“南容为我帐下护军司马,也算是个有才学的人,但如今战事紧急,手中大将不可轻离!孟德还需另想他人!”
曹操挠着头,假装想了一会儿,再次向皇甫嵩与朱儁行了一礼,笑着说道:
“我帐下主簿**,可为将军跑一趟!”
“哦!这**又是何人?”
曹操随即向**打了个眼色,**随即心神领会,朝曹操点了点头,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向着众人抱手行礼道:
“在下**,见过二位将军!”
瞥了一眼**,皇甫嵩随即瞪了曹操一眼,像是在说,这么年轻,你要我怎么圆。
感觉到皇甫嵩在瞪自己,曹操也只好苦笑了一声。
看着皇甫嵩与朱儁不理自己,反而盯着曹操不放,**只好再次上前了一步,行礼道:
“并州**,张宁安,见过二位将军!”
皇甫嵩叹了口气,将视线转了过来,说道:
“并州张宁安,既然孟德向我推荐你,那你一定是有一定的过人之处咯!不知道你有何才学?”
**笑了笑;
“属下年幼,自不敢欺瞒将军,也不敢随口空话,恬不知耻地说自己才学过人!”
皇甫嵩看着,点了点头,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年幼,但的确还算胆识过人,在我等面前也能平静作答,且不自夸,勉强还算一个可造之才,就是太年幼了。
“既然你算不得才学过人,那又有何依凭,可以保证自己平安到达广宗呢?”
“就凭我深知豫州地形。”
“哦!”
皇甫嵩一下子好像被挑起了兴趣。
**接着说道:
“光和六年,并州大疫,我家中遭逢大变,从此流落江湖,辗转于并州与豫州之间,流浪至今,这豫州地形,私以为还算清楚。”
皇甫嵩听罢,点了点头,虽然依旧不是太满意,但想了想,还是给曹孟德几分面子,叹了口气;
“好,此事就交给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