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言之有理,澹雅的事的确不能拖了。”
随即朝着门前的下人喊道:
“去,替我往豫州刺史王家递一份名刺,请王子师过府一叙,就说我有大事相商。”
王允此时正在家中与夫人陈氏在屋中相谈着**的婚事,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府中的下人走了进来。躬身行礼道:
“使君,司徒袁府送了名刺过来,说请使君过府一叙!”
“司徒袁府!”王允眉头一皱,颇为疑惑的说道:“袁司徒家有亲族在宫中为十常侍,向来与我没有深交,如今请我过府,不知是作何打算?”
陈夫人也有些疑惑,看着下人说道:
“来之人除了递上名刺,不知可曾还说过些什么?”
下人摇了摇头,说道:
“说倒是没说什么,就是神色有些急迫!”
王允微微一叹,眉头揪得更深了,说道:
“既然司徒相邀,那我也就走这一遭,我倒要看看这袁司徒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
随即对着下人正色道:
“备车,去司徒袁府。”
都是权贵之家,虽然地位有所差距,但双方宅邸其实离的不算太远,片刻之后王允便进到了袁隗宅邸的正厅中。
袁隗夫妇一见到王允,便立即走上了,握着王允的袖子说道:
“子师呀,多日不见,我可是甚是想念,你怎么都不知道来拜访一下我这个老头子,莫非是怕我备不起酒水吗?”
王允展颜一笑,寒暄道:
“司徒公怎可做此想,司徒日理万机,允只不过是害怕冒昧来访,打扰了司徒罢了!”
接着又朝着袁隗拱手一礼,有些疑惑地问道:
“此次司徒突然召允前来,允甚是惶恐,不知司徒有何要事?”
袁隗身为官场老油条,深知说话时要将主动权拿在手里的道理,便立即变了脸色,略微有些愠怒地说道:
“此事我本不愿意与子师言明,可是实在是有辱我女儿的清名,致使我不得不将子师仓促招来!”
王允顿时心中一紧,一股无名的火从内心滋生,莫非宁安真的跑到袁澹雅面前去调戏她了,我不是警告过他了么?怎么这么不听劝?
随即朝着袁隗恭敬地行了个大礼,面带怒色地说道:
“此事还望司徒言明!若真是我家那个不正气的东西做出了什么混账事,我绝不包庇。”
袁隗两眼一眯,叹了口气,说道:
“若澹雅是个男子,那也算不得什么,只能说上是名士风流,搞得不好还能成为士林当中的一番美谈,但谁要澹雅是女人呢?”
这时王允有些急了,心中暗道一直铺垫着不说正事,吊人胃口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