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只是淡笑,面色不惊,同样看着袁隗说道:
“岳父,阉宦因为做事毫无底线而无法真正联合,相互算计,但士人却因为做事有节操能相约除贼,凭我一家自然无法与宦官相抗,可若是联合了杨公,我恩师,何大将军,甚至是宫中的皇后,岳父还会认为宦官能够保住张让吗?”
这下算是彻底让袁隗动心了,握住了**的袖子说道:
“宁安可有把握!”
**点头轻笑,“杨公与我师那里必然无碍,杨公为党人表率,无论如何都会与阉宦抗争到底,我师嫉恶如仇,也不会看着阉宦继续残害忠良,必会奋力一击。
至于大将军与何皇后那里,自有林去分说,若是成,我等便斩阉宦一臂,如若不成,那就只有想办法保住我舅父,放张让一马了。”
说着仰天微叹,“以往与阉宦相斗无果,在林看来,无非是大家力量不集中,而今若是众人一齐发力,张让如何能挡得住。”
袁隗下巴轻点,面色严肃地对着**说道:
“既然宁安打算搏一把,拿张让做垫脚石,那我这个做岳父的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不求你别的,只求你今后对澹雅好点儿。”
**的眼角微微抽搐,在心底忍不住的吐槽道:
“能够摆脱宦官的影响洗白上岸,从此实力名声两丰收,这明明是你拿了大头,怎么到最后好像是全为了我一样。”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表面上却不能这么说,**恭敬的朝着袁隗行了个大礼,说道:
“请岳父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辜负澹雅的。”
袁隗点着头,朝着**一抬手,示意他起来,神色有几分兴奋。
“对了,澹雅到哪里去了,我今天都没见过她!”见袁隗心情转好,**便贴近了袁隗问道。
袁隗两眼一眯,忽然感觉有一团火从腹中生了起来,马着脸,冷冷的盯着**,阴阳怪气的说道:
“澹雅在哪儿?这不要问你么,这才几天,澹雅就开始有事儿没事儿往你家跑了,这要是再过几天,那还了得!”
**苦笑一声,感觉自己就是个棒槌,哪壶不开提哪壶,只得摸了会儿脑门儿,信誓旦旦地对着袁隗告罪道:
“此事甚急,我等绝不能给阉宦任何联合的机会,还请我先行离开去拜见我恩师!”
“这...”袁隗准备的数落还没全冒出来就被**轻易地给堵回了肚中,深知正事为先的他只好有些沮丧的点了点头,朝**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嘿嘿一笑,朝着袁隗一拱手,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即刻退出了正堂,大步向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