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赵绍兴提醒道:“陛下,齐国始终都是一个变数。”
“齐国,高炽锋。”武人极看向东方,说道,“他的确是一个有手段的人,可惜他的祖先将基业败得差不多了。”
年轻时,武人极也曾周游四国,在齐国遇到了当时崭露头角的齐皇,两人引为知己,还曾煮酒论天下。
两人都述说过自己的志向,一个人是想要一统天下,一个是想要让天下百姓过上安乐日子。
前者是齐皇高炽锋,后者则是武人极。
可命运与现实却与他们开了个大玩笑,如今两人的志向相互调换了过来。
也或许,两人的目标都没有改变,只是手段与过程改变了。
“陛下,若然齐国不与我武国结盟,而是援助泓国,那我们的胜算将会更低了。”赵绍兴实说道。
“朕走路从不喜绕路,若前方有阻碍,朕会想办法清除障碍。”武人极沉声说道。
闻言,赵绍兴感觉眼前武人极的气势依然的霸道,一往无前。
前方无路,朕可开路而行。
这就是武人极解决问题与困难的准则了,这也是武人极可以在朝堂上一言九鼎,力排众议出兵伐泓的原因。
“绍兴,一切军需可都已准备好了?”武人极认真地问道。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征伐泓国,自然要准备充分,以免无功而返。
说到要事,赵绍兴一脸正色,回道:“陛下,一切都已准备好,就等犬子出使归来了。”
武人极突然发笑道:“朕在想,会不会有人想着,在我武国与泓国打得两败俱伤之时,拾其渔翁之利?”
“那臣会让他们看看,这渔翁可不好做。”赵绍兴一脸杀戮之气地说道。
……
齐国。
近日的两次早朝,朝堂上讨论得最热烈的,当数与武国结盟和援助泓国两个大问题了。
甚至,一些脾气火爆的武将都差点儿打了起来了。文官这边也是不逞多让,口沫子横飞,对人喷了一脸。
文武百官,可谓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总之,每个人都有他的理由,搞得齐皇头都大了。
早朝结束后,齐皇在御书房发了一通子火。
“平时让他们出主意解决问题,也不见他们如此上心。如今再这样吵下去,也只是给朕添麻烦而已,解决不了问题,朕这个不是,那个也不行。”
“两国使者在礼宾院等得不耐烦了,多次请求答复。”
“答复个鬼,朕还想将他们斩了呢,将朕的朝堂弄成这样。”
“陛下息怒,保重龙体啊。”魏公公适时地说道。
……
再说泓国使者,齐皇多日未曾回复援助之事,也没有召他入宫谈条件,他心中万分恐生变故,多日来都未曾睡过好觉了。
心情烦闷之下,王守义带了两个随从出了礼宾院,在京都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