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也带知道的?他还以为异世界只有自己能想出这等损招。
“怎么不知道!你想学我爹打我屁股对不对!那老混蛋每次不爽就拿鸡毛掸子打我屁股!”达歌玛大叫,一脸屈辱的模样。
我去!一众山贼恨不得捂面,如果他们没被绑的话。这种事情大当家的您就别说出来了吧!
方流听的满头黑线,她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来到达歌玛跟前蹲了下去,脱去她的鞋子,露出白袜小脚。
一股怪异的幽香传入鼻中。
“你脱我鞋子干嘛!”达歌玛挣扎!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说不说?”方流将鸡毛掸子毛绒绒的羽毛头翻过来。
“不说就是不说!”达歌玛再次露出犬牙想要咬方流,但被灵活的夺来。
这丫头属狗的不成?方流瞪了眼达歌玛,开始动手。
只见他将羽毛对准达歌玛软绵绵的脚底,轻轻挑动鸡毛掸子。
一旁的山贼们面面相觑,不明白方流到底在干些什么。
这是在给他们大当家的挠痒痒?
可没十秒钟,这种想法就完全改变了。
“啊哈哈哈!混蛋,死hentai!你在干什么!啊哈哈哈!”达歌玛被脚心的瘙痒惹得狂笑不止。
方流见后瞥眼,这才半分钟就这样了,要是再来个十几分钟,就不信你不说!
“啊哈哈哈哈!”
十几分钟时间,达歌玛的狂笑传出了小黑屋,让外面防守进攻的村民打了个冷颤,内心猜测这小黑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脚丫子通红,可依然不愿意透露解药的达歌玛,方流内心不由得升起敬佩。
本以为是个没头脑的傻山贼,却有着这等骨气,不论年龄,都值得他方流去尊敬。
挠痒痒,可比毒打更考验意志,前者可以忍下来,但后者绝不是说声忍,咬碎牙齿就可以办到的,这其中更考验的是心灵的摧残。
“哈哈哈哈!你杀了我吧!哈哈哈!”达歌玛满地乱滚。
又是五分钟。
“哈哈,我,我真不知道解药,哈哈,呜哇”少女两眼无声衣角下落,流露麦芽色细腻双肩,本人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方流停下了手满脸无奈,见过嘴硬的,没见过这么硬气的。
而一旁的山贼们也再也看不下去了,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呜呜叫,被捆的双腿拍打地面,引起了方流的注意。
方流不解的走过去,拔了那名山贼的口中抹布,“鬼叫个什么,也想试试?”
那山贼一听,看着不远处一副被玩坏模样,流着哈喇子的大当家,急忙摇头,又叹息道:
“哎,你不用折磨大当家了,她真不知道,解药只有奎头知道”
“几月前奎头来到我们山寨,那时候老当家也就是现在大当家的老爹刚死,他依靠小聪明混上了二当家的位置,并且暗地里笼络我们”
“在不久前,奎头突然说找到了一种毒药,跟我们密谋,只要攻下神木村,他就有了代替一介女流的大当家”
说到这,那人自嘲的笑了笑,“结果你也看到了,我们被抓,奎头自己逃跑,而毒药也只有奎头知道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