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都没有嫌弃,你嫌弃个什么鬼?”陆丰虽然话是这么说,身体已经城市的动了起来。
换了一个包厢之后,霍深点了很多酒,度数还挺高的,侍应生上酒之后,霍深自顾自的埋头苦饮,一杯接着一杯,就像喝白开水一样,无滋无味的。
陆丰见状,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让他变成这幅样子的,除了宋浅的事,他实在是猜不出还有什么事。
他看霍深也是作,有病直接交代不就行了么?还考虑宋浅的未来,直接把婚离了,任由宋浅误会,苦楚一个人扛,也不愿宋浅为他担惊受怕,寡欲无欢。
你在背后做了那么多,人家乐意了吗?
“就算你想我多赚你一点钱,也没必要把命搭上。”见霍深还在不要命的猛灌,陆丰一把抢过酒瓶,没好气的说。
起初还用酒杯,现在干脆拿起酒瓶就对口吹,还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
霍深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手掌心,缓缓抬首,灰暗的眼眸幽幽地盯着陆丰,即使不说话,压迫力也压的陆丰战战巍巍的咽了咽口水。
陆丰顶了五秒钟,敌不过霍深的死亡凝视,脸色一摆,一股脑的把酒瓶塞回某个醉生梦死的男人手里。
“喝吧喝吧,你死了我就把你的财产全都私吞了。”陆丰瞪了一眼霍深,咬牙切齿的说。
霍深没管他,依旧咕噜咕噜的喝“白开水”,不一会儿桌子上的空酒瓶东倒西歪,有些还掉在地上。
陆丰看着双颊泛红,双眼迷离的霍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想当初多么意气风发的狗子,现如今被爱情这个小妖精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