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啊!
之前,师傅不止一次跟徐天和师姐说过,花花世界是没有修士存在的,这让徐天就觉得自己牛叉得不行了,那还不是横着走都没人敢招惹?现在,他才算是明白,在花花世界还有一种叫做武者的人,他们也很厉害,连他的神识干扰对王剑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效果。
要不是他侥幸炼制出来了重锤符,这趟就栽在王剑的手中了。
唉,早知道这样,他和慕容熙月在学校出场,也不会那么高调了。这要是让五层、六层的武者给盯上,他可就麻烦大了。可是,世上又没有卖后悔药的,他想要反悔都不能了,这可真是装叉装大了。
徐天的伤势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这一切都是为了迷惑王剑,让王剑掉以轻心的。其实,他就算是不这样做,王剑也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一个内劲四层的武者,收拾一个内劲三层的武者,还不跟玩儿一样?更何况,王剑还用了武技——大力莽牛拳!
一拳下去,徐天肯定再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王剑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会让徐天给逆袭了,这好像是比中了五百万的几率还更要低。偏偏就发生了,这让王剑觉得自己败得太窝囊了。一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败的,要是不弄清楚,他死了都不会瞑目。
徐天快速将元气在身体中循环了几个周天,基本上就已经恢复过来了,冷笑道:“王剑,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
王剑张嘴又喷出来了一口鲜血,喘息着道:“徐天,你刚才袭击我的那道光芒是什么?我没看清……”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要是回答我,我就告诉你。”
“你想问什么?”
“你说的武者什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对了,还有没有比武者更厉害的人?”
“什么?”
王剑诧异地看着徐天,差点儿又再次吐血。
看得出来,徐天不像是在跟他逗壳子,也没有那个必要。难道说,徐天真的什么也不懂?那他又是怎么修炼到内劲三层的境界呢?王剑苦笑着,当然有比武者更厉害的人,在滨江市,田家老爷子还是武师大圆满境界的存在呢。
这些修炼内劲的武者,跟修士一样,也有修炼的心法口诀。当他们迸发出劲气的时候,就可以判断出他们的实力等级了。
武者,武师……每个境界又分为九层,当武者修炼到了大圆满境界,就是武师了。据说,在往上还有武将境界的高手。只不过,王剑也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每个武者都有武技,跟《圣斗士星矢》中的天马流星拳、庐山升龙霸、钻石星尘拳等等绝招差不多。这是武者在一瞬间,将劲气都凝结于一点迸发出来的,相当厉害。
武者炼体,修士炼气。
徐天终于是有些明白了,他是炼气一层初期的修士,相当于是内劲三层的武者。等到他修炼到了一层中期,是不是就相当于一个内劲六层的武者了?而他的神识干扰,也只能是对修为低的武者,或者是没有什么修为的人才管用。不管是不是这样,往后他都得尽量低调了。万一,真的惹上什么武师、武将境界的高手,他就只有跑路的份儿了。
徐天好奇道:“王剑,你把那个什么大力莽牛拳的武技,给我看看。”
“给你看也没什么用,修炼武技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少废话,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好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王剑从怀中摸出来了大力莽牛拳的秘笈,交给了徐天。徐天翻看了一下,将秘笈揣进了口袋中,又问道:“说说吧,上次是不是你杀了我?”
这话问的,都把王剑给问懵了。
是,确实是他重创了徐天,又活埋了。可是,徐天根本就没有死啊?真要是算起来,徐天还应该感谢他才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修炼成了内劲三层的武者。看来,徐天应该是有什么奇遇。不过,王剑还是点了点头,这是他和徐天都知道的事儿,不是什么秘密。
徐天沉声道:“现在,你带我去埋葬了‘我’的地方,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呃,徐天,没有必要吧?我觉得……”
“带路!”
“是。”
王剑挣扎着爬了起来,等到他调息好了劲气,看他怎么暴虐徐天。谁想到,徐天好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手指在他的气海穴戳了一下……噗!就跟戳破了气球似的,王剑修炼了这么多年的劲气,全都泄掉了。
一瞬间,王剑直感到万籁俱灭,比死了还更要可怕。
这还是徐天吗?他恍然地看着这个身材消瘦,脸蛋儿又有几分帅气的青年,感觉又熟悉又陌生。
徐天给了他一脚,骂道:“还磨蹭什么呢,带路。”
王剑不敢不照办,两个人找了一辆出租车,一直往南郊驶去。在半道儿上,徐天还让那出租车司机帮忙给买了两把铁锹。这一幕,让王剑的一颗心急剧下沉,更是惶恐的不行。可是,他的手机什么的都让徐天给摔碎了,劲气又被废掉了,想反抗都不能。
渐渐地,道路越来越是偏僻,一口气开出去了有二十多里地,都快要到大燕山脚下了,才算是停下来。那司机都有些害怕了,黑灯瞎火的,那两个人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不会是谋财害命吧?当王剑给了他车费,他没有任何的停留,立即跑掉了。
王剑在前面走,徐天跟在身后。
这样又走了有十几分钟,来到了一处斜坡,斜坡下方就是潺潺流淌着的燕河了。
徐天问道:“你埋在什么地方了?”
“在这棵树下……”
“哦?”
在一棵大树的旁边,有着一个荒芜的土堆。要是不注意的话,还真的很难发现。徐天将一把铁锹丢给了王剑,自顾自地挖了起来。这样挖什么?王剑不太明白,但也不敢怠慢了,跟着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