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扶苏府邸。
“爹爹都去上郡两个月了,连一封信都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事了”晨曦有些担心的说道。
“姐姐,不用担心,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子婴随后说道,而实际上子婴自己也很担心。
“公主!章邯将军求见!”这个时候,一个侍女从外面跑过来说道。
“恩,让他进来吧”晨曦说道。
没过一会儿。
“章邯参见晨曦公主”
“章邯你总算来了,你又我爹爹的消息么!”晨曦公主看到章邯来了,立刻凑了上去握住章邯的双手说道。
而一旁的子婴喊道自己的姐姐晨曦的动作不由得笑了笑。
“额呵呵,公主,我就是为了长公子的事情而来的,”章邯也笑了笑,但是并没有松开晨曦的手。
而晨曦也发觉自己直接就抓住了章邯的手的动作太鲁莽了,立刻收回了自己的双手,脸颊微红了一下:“嗯哼!”晨曦咳了两声,“章邯将军,那个,你说吧,我爹爹怎么样了。”
“长公子的情况很好,很快就能得到长公子的消息了,我特地从蒙毅将军那里过来告诉公主这个消息,一会儿得到长公子的消息的时候,可不要惊讶,”章邯神秘的笑了笑说道。
“哦?”晨曦有些好奇的表情。
果然也就是这个时候。
“来了!”章邯叫到,指了指远处天上的白色鸽子,随后伸出手来各自稳稳的落在了章邯的双手上,“公主,你看,长公子来的消息!”章邯从鸽子腿上拿了出来信布交给了晨曦。
而晨曦还在一脸的惊讶表情中,愣愣的接过来信布打开来。
子婴也凑了过来。
晨曦这才反应了过来:“这是用鸽子传递书信!”晨曦惊讶的叫到,“太不可思议了!”
“鸽子是如何做到从上郡一直这么准确的飞到咸阳城家里的?”子婴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个……我也是才第二次见到而已,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总之就是严格子的人有他们的训练方法吧”章邯说道。
“哦,好厉害的样子啊”晨曦说道,随后打开信布仔细看了看。
信上的内容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无非就是安全一类的。
“是爹爹的字迹……”晨曦说道,“太好了,爹爹没事”
子婴也是露出了微笑,随后说道:“好了,我还有别的事情,章邯将军要是没事的话,就在这里多待会儿吧……”说着,子婴笑着离开了。
“啊?是”
现场只留下了章邯和晨曦。
……
“这一个月的教授结果如何了?”扶苏问道胡里和陆大王。
此时距离刚开始授课的那天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这个……计划实行起来恐怕要延后了,士兵们的知识学问程度差距过大了啊……”胡里说道。
“是啊,连分级教授学问都有些困难,”陆大王也说道。
扶苏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看来,还是缺少学问更高的教书先生……”扶苏皱眉说道,“这几天你们先尽量教授他们学问,我会发动其他的人去寻找合适的教书先生回来。”
“是!”
胡里和陆大王离开了扶苏的房间。
扶苏自己沉思了一会儿,蒙恬进来打断了扶苏的思索:“长公子,从咸阳那边传回来了回信,是晨曦公主和长孙子婴的”
“恩,”扶苏点了点头,暂时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从蒙恬的手中接过来信布打开看了看,随后脸上露出了笑容,“蒙公,想必你也收到了家中的来信了吧”
“恩是啊,我多久没有和家中联系过了,没想到这一次还能依靠飞鸽传书随时和家中书信来往,”蒙恬也笑了笑。
“我看,应该让士兵们都有机会和家中互通书信,”扶苏笑了笑说道。
“恩,很好,我也这么觉得”蒙恬随后说道,“不过现在长公子得和我去城中走一趟”
“哦?去做什么?”扶苏好奇的问道。
“呵呵呵去了你就知道了”蒙恬笑了笑说道。
……
扶苏跟着蒙恬来到了上郡城中,在城中的某个大型客栈前停了下来。
“走吧,就在里面!”蒙恬说道。
扶苏有些奇怪,蒙恬带他来这里做什么,是见什么人么?还能有谁是让蒙恬这么神神秘秘的?
蒙恬来到了某个房间的前面,敲了敲房门。
房间里传出来一声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什么乐器弹奏的声音。
蒙恬推开了房门,扶苏跟着走了进来,随后蒙恬还不忘记把房间门关上。
这里是一个待客大厅,并没有其他的人在,里面还有一个房间,关着门,扶苏估计里面就是要见的那个人了吧也许。
“走吧,在里面”蒙恬说道。
扶苏依旧好奇的跟着蒙恬推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了龙鸟在房间中的床上坐着,而身上甚至于还穿着大红嫁衣,同时龙鸟的身边的床上还放着一套新郎装。
蒙恬笑了笑,推了扶苏一下示意扶苏赶紧进去。
此时扶苏在推开房门的瞬间的愣神中清醒了过来,被蒙恬推了一下之后,踏进了房门,之后蒙恬将门关上的声音还下了扶苏一跳。
扶苏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龙鸟突然之间要做这个,但是看着此时的龙鸟略微的低着头,头上透明薄纱的红盖头,可以很清楚看到一部分脸。
扶苏深呼吸了一口气,来到了龙鸟的身边,什么话都没说拿了起来新郎服在自己的身上比了比,随后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穿上了新郎服。
“正合身,”扶苏还不忘记说一声。
而龙鸟依旧什么都没做,在那里坐着微低着头。
就在扶苏穿好新郎服的瞬间,龙鸟突然眨了一下眼睛,随后抬起了头来,看着扶苏露出了一脸幸福的微笑,随后也不等扶苏的新郎服最后一个扣子还没有扣上,一把拉了过去扶苏。
……
……
……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扶苏有些没有准备,现在还处于头脑一片空白的状态,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两个人刚刚滚完了床单,就这么静静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