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王，我没拦住她！”

火旋风一脸无奈，对牛大认错。

“你下去吧！”

牛大摇曳着手里的酒杯，淡淡对火旋风说道。

“遵命！”

火旋风看了看冰灵，眉头一皱，随后转身走出去。

“公子！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冰灵慢慢走上阶梯，对牛大可怜兮兮的说道。

“噢？你有什么错？”

牛大喝了一口酒，双眼看着红酒杯，并没有看冰灵。

此刻，他也有些意外，冰灵居然没有和二郎神一起走，顿时，内心有些复杂起来。

“我不该和你说那样的话，我应该听你的，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向着神仙说话了！”冰灵可怜兮兮对牛大跪下，一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下眼眶。

双眼却是看着牛大身前的一桌子美食，暗中吞了吞唾沫，乖乖认错。

“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牛大自顾自吃喝，表情平静，也不看冰灵，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有什么错？”

冰灵一脸意外，看着牛大，神色诧异。

“错在救了你，错在收留你，错在给你吃喝，错在相信你！”牛大吃完，用布擦了擦嘴，随后站起来，怀里突然抱着机枪，面对冰灵。

“呜呜呜！我真的错了嘛！我发誓，再也不逆着你了！”冰灵被吓哭了，后悔得肠子都绿了，脸色发白。

看牛大这么凶的表情，她突然好怕。

“哒哒哒！”

牛大突然抱着机枪，对冰灵一阵狂扫，子弹无情的射击在冰灵面前不足一尺的石头。

“啊！”

冰灵吓得尖叫，捂着头一动不敢动，紧紧闭着眼睛，还以为牛大要杀她。

“呼！”

待枪声停止，牛大收了机枪，咬了咬牙，淡淡说：“你走吧！”

说完，牛大继续坐下吃喝，内心却是有些开心，至少，自己的人格没那么差劲，还有个姑娘不离不弃陪着她。

虽然表面上很生气，可他却是很希望，有个人陪他说说话，至少，不会显得那么孤独。

牛大也不得不承认，他并不是机器，无法做到灭绝人性。

这样做，也是希望，给冰灵一个自己离开的机会，趁牛大还没有把孤独寄托在她身上，一切都趁早。

牛大很清楚，这样的女子，相处久了，他一定会爱上她，为此，狠下心，也是给彼此一个错过的机会。

“呃？”

冰灵吓得全身颤抖，脸色发白，待听了牛大这话，才发现，身前膝盖下，全是子弹孔，并没有击中她。

“哼，哼！哼！呜呜呜！”

冰灵崩溃，一屁股坐在地上，委屈至极，不由有些怀疑人生了。

“我是妖精！人妖殊途，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跟着我，没什么好处！”牛大嘴里说着的话，完全和内心的想法相反。

他想通过这样的打击，让冰灵变得坚强，也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是否真的那么重要。

冰灵口口声声说的誓死跟随，到底是不是如此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