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那身怪异的打扮之后,他的俊眉皱了起来,以往见她的时候,她都穿得很漂亮,今天这是怎么了,打扮得跟个贼似的。
南鸢羞耻捂脸,心里把霍之勉骂了个百八十遍,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光鲜的衣服穿得太久了,偶尔想尝试一下别的风格,比如说朴素风。”
朴素,简称土。
南鸢的视线放在了那些花上面,“你的花怎么长得这么快,我记得上次霍之勉毁了你所有的花,这才过去一个多星期,这些花怎么又长出来了?”
“植物在固定的温度和濕度下就可以正常生长,当然,要在一个星期之内培养出这些花,需要打催生剂。”对于学问,苏鱼清从来都会尽量解答。
“不会对这些花有副作用吗?”
“花不是果子,没人吃。”
南鸢看着他一颗颗地修剪枝叶,真想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至少在面对这些花的时候,他是无忧无虑的。
“以后,我经常来陪你。”她突然说。
她也只能盼着,让自己刺-激他的记忆神经,好让他早点想起来从前的一切。
苏鱼清一愣,“不怕被你的男人抓奸?”
“怕什么,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苏鱼清冷笑两声,“我听小芸说,你趁我昏迷的时候扒了我的衣服,这还叫清白?”
南鸢嘴角一抽,他那一副‘你要对我负责’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当时你呼吸不畅,我只是解开你的扣子好让你喘气,再说了,我只是看了一眼,又没对你造成什么损失。”南鸢扯开了衣服领口,“如果你非要我赔偿的话,大不了我也让你看一眼。”
苏鱼清直勾勾地盯着她,完全没有半分要回避的意思。
南鸢嘴角的笑容凝固了,手里的动作也停顿了,“你怎么不转头?”
她预料中的发展,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