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实在特别,他有时甚至会怀疑自己真的失忆了。
这辈子除了学术没有别的东西能勾引起他的好奇心,这个女人的出现打破了常规。
南鸢先是一怔,而后诧异地挑起眉,“哪方面?”
“男女方面。”
“没有。”
他们两个,本身就不该往两性方面发展,一开始就是错的。
苏鱼清眸中划过一丝暗光,忽地扯了扯唇,“那就来谈谈补偿,你毁了我的婚礼,要怎么补偿我?”
“如果不是现在的话,我很乐意跟你谈谈,只可惜……”南鸢话说到这里,嘴角的笑忽然变得很狡黠,“不好意思,我的确下药了。”
苏鱼清脸色一变,只觉得头脑一昏,还没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就‘砰’的一声倒在桌子上。
南鸢得逞地勾唇,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进来抬人。”
没办法,如果她劝苏鱼清去看医生,苏鱼清肯定理都不会理她,所以就只能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了。
至于等他醒来之后会气成什么样……不好意思,到那时候她早就溜得不见人影了。
南鸢把苏鱼清运到了医院,带到了脑科医生那里:“医生,病人我给你带来了,你好好诊断吧。”
医生瞪大了眼睛,头一次见到有人睡着就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