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烧你?”白潇惊呆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旁的林剑也张了张嘴,一脸莫名。
小女孩糯糯地点头,哭喊道:“爸爸往昕儿头上泼油,味道可臭可臭了,还用火烧昕儿,昕儿大哭,喊很烫、很疼……但爸爸的眼神好可怕,他不理昕儿。”
“昕儿,你又在胡说了!”
这时边上照看着另一个小孩的女主人严厉地喊了一声。
然后走到白潇面前,歉意地道:“这孩子最近总是做噩梦,梦到自己被她爸爸用火烧,我们一直想带她去看一下医生。”
“昕儿没有说谎!”
小女孩顶了一句,但见女主人严厉的眼神,嘟了嘟嘴,一副委屈的模样。
白潇和林剑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如果这一切发生在寻常的家庭,他们一定会认为小女孩在撒谎,毕竟她身上可没有任何被火烧过的伤痕,可这里……
“白潇,有点邪乎啊。”林剑凑过来小声说。
白潇轻轻点头,越发觉得其中的古怪。
这时另一个正在玩玩具小火车的孩子哭闹了起来,女主人歉意地说了一句,便过去哄那小孩。
小女孩见状又一次扑到了白潇的怀里,“哥哥,昕儿没有说谎,爸爸真的要烧昕儿,还骂昕儿是杂种,昕儿不是杂种!”
看到小女孩一边抽泣一边扑到自己怀里呼唤的样子,白潇心中一痛,忍不住抚摸了下她的脑袋。
“昕儿放心,昕儿不是杂种,我会跟你爸爸说的,让他不要烧昕儿。”
“嗯,我相信哥哥!”
小女孩露出灿烂的笑容。
白潇见状,嘴巴微动了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哥哥,呐……流氓兔送给哥哥了,你跟爸爸说,下次有人再敢欺负妈妈,昕儿一定会保护妈妈!”
“嗯,我会说的。”
白潇话音刚落,忽然觉得心里堵得慌。
这时林成河和龚老师似乎谈完话了,两人一脸平静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白潇、小剑,我们回去了。”林成河走过来道。
“这就回去了?”
白潇和林剑都有些惊讶。
“嗯,具体情况,我们出去后再说。”
然后林成河向龚老师一家人告辞。
“哥哥要走了吗?”
小女孩有些不舍地道。
白潇蹲下来,拍了拍小女孩的脑袋:“是啊,我要走了,不过我答应你的事会办到的。”
“嗯!”小女孩用力点头。
接着,白潇、林成河、林剑,从庭院中走了出来。龚老师一家将他们送到门口,然后大门轰然关上。
“老爸,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这就结束了?”
直到出来以后,林剑整个人都还迷迷糊糊的,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一点头绪,可就是无法将它们串联起来。
白潇则在一旁若有所思,好像想通了什么。
林成河看着两人,“还记得我之前跟你们说过的吗?灵祟之事,多是留有遗愿的亡者,或者因某个事件而引发的执念,所形成的一个局部灵场。亡者,以及执念,两者都有可能促使灵场的形成。”
“白潇、小剑,考考你们,你们觉得这次的事件,究竟是由亡者触发的,还是由执念触发的?”
“应该是亡者!”
“执念!”
白潇和林剑给出了不同的回答。
林剑给出的回答是亡者,而白潇给出的回答是执念。
两人回答完后,惊讶地看了对方一眼,没想到彼此给出的答案居然会不同。
林成河微微点头,看向林剑:“说一下你的理由。”
林剑想了想,道:“其实我也是猜的,我认为引发灵祟的亡者应该就是那个龚老师,至于他的遗愿内容,应该是仇恨!”
说到这里林剑吸了口气,“刚才我跟白潇坐在客厅里,无意间听那个叫昕儿的小女孩说起,每次趁龚老师不在的时候隔壁就有几个男性过来找她妈妈打架,将她妈妈欺负得很惨。这里面昕儿所说的打架,肯定不是真的打架!”
“咳咳,具体就是那个啥……”林剑挤眉弄眼了下,继续道:“联想到昕儿说龚老师朝她头上泼油,放火烧她,还骂她是杂种,并且白潇你还记得吧,上次我们来时碰到的那个老伯说过,周围的人也接二连三的死于非命,一年之内死了好多人,因此我断定,这一切的源头应该源自龚老师的怨恨,因为他的妻子涉嫌与其他男人通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