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笙赶紧走出账外,她的马匹适才刚牵去吃些马料休息,这会儿子,又直接给骑着出来了。
也好在第一批新兵今晨浩浩荡荡的走,这一队人马也走的不是很快。
可算在傍晚时分的时候于城关处见得正在扎营的新兵队伍。
夕阳中,正在扎营的王大牛,忽闻一马蹄声,眼看马匹正休息着,往城内方向一看,一黑衣男子踏白马而来,衣襟微扬,衣摆上沾了些许尘土也难掩贵气。
走的更近些,王大牛即刻认出那是李北笙,赶紧从人群中跑了出来,高兴的唤着李兄。
李北笙赶紧停马而下,好不利落:“大牛,婶子出事了,白马借于你,赶紧回去吧。”
王大牛闻言脸上即刻就变了,赶紧上马,“谢过李兄。”便策马而奔。
这军营之人怎肯,马上要前往前线,擅离之人,做叛逃处置,其罪当诛。
领头的指挥使一声令下,便要前去抓捕。
李北笙赶紧高举令牌转身,众将皆是父亲手下,自然是一律参拜。
为首的副将倒是刚正不阿,面色严峻的走向前:“世子此番行为,有违军纪。”
李北笙也丝毫不惧的看向他,“此人本世子另有安排,此事本世子自会禀明父亲,不需要……”李北笙看了看他的衣着,“不需要副将担心了。”
这副将不依不挠的走向前:“世子,军令如山,不管是谁都是同罪,世子不是想仗着晟王,不愿领罪吧。”
这副将拿军令压他,虽说是名正言顺,可若是他此番接了这军法,才是给父亲和王府蒙羞。
原本世家子弟让个士兵办点事倒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今日王大牛正要奔赴前线。
若是被有心人抓住了这一点,对付父亲,皇上本就对晟王府颇为忌惮,这下刚好能给安排上了。
这副将如今这幅状态,明显不是父亲麾下的。不知是哪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