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城主太难,当将军就简单多了。
王云随口道:“那还能怎的?就一个字,干!”
李雨桐父亲,似乎被雷的不轻。
仔细问道:“怎么个干法?任何事情都是干,但是要有具体的策略方法。”
王云摇一摇手,豪迈道:“这当兵打仗,自然就是上场杀敌,敌人来了,直接上!杀他个天翻地覆片甲不留,自然就胜了。就是不能怂!”
李雨桐父亲听了颇感好笑:“你军队若占胜场,这般摧枯拉朽也算良策,但是势均力敌或者本就势弱力薄,你这般猛冲猛杀,岂不是带着手下去送死?”
王云不同意:“实力弱,我就先猥琐一波,先去提升一下实力。然后吗,还是那一个字,就是干!最终还是一样的!”
李雨桐父亲见王云如此顽固,摇头轻笑不语。
随后又考教了一下王云的文采。
王云哪里有什么文采,文抄倒是有,随随便便拿了两手李白的诗歌应付了一下,竟然哄得李雨桐她父亲抚掌大赞,说他文采一流,诗风豪迈不羁。
王云当即脸都被羞红了,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嘲讽气息。
这样的称赞,他受不起啊,这又不是他的文采,来真的,他就是个菜鸡,啥也不懂啊。
哪怕别人曾经误会他有天赋,他虽然被误会,受夸赞,那也没有什么好害臊的。他本来就有东西,别人自己误会了,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李雨桐过来叫她和她父亲去吃饭,王云这才满头大汗的找了时机给溜下楼了。
只剩下李雨桐和她父亲在三楼过道之上,李雨桐她父亲说道:“你这意中人,文韬尚可,武略平平,文采斐然,胸无大志。”
李雨桐本来见自己父亲和王云聊天聊的那么开心,也颇感开心。
骤然听到他父亲这样评价王云,顿时就不乐意了:
“我们在凌云剑宗之时,尚在新人大比之时,王云便筹谋着剑盟之事,行事老到,gzhn远瞩,深谋远虑,步步为营,文韬岂是尚可二字足以形容。
在那禁地之渊,他一人就横推了百万魔物,实力之强,盖压当世天骄,后来出了禁地之渊,与宗门高层起了冲突,更是两天时间,就将那些高层全灭,剪除一切后患,宗门毫无追究之意,这不是武略吗?
至于文采,我倒是不知。
但是你最后说他胸无大志,那肯定是你小瞧人。父亲你自以为自己纵观天下大势,时常筹谋算计,但是最终结果如何?
王云他没那么复杂,但我知道,他一心要登临这天地巅峰,踏破苍穹,铸就至高王座,俯视众生。
岂是你所谓的胸无大志。或许你与他问对之时,他表现的比较敷衍,你就认定他毫无追求抱负,胸无大志。
但你又怎知,你说的这些,在他眼中或许轻如浮云,不值一哂呢?
若是说难听一些就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李雨桐父亲大怒:
“荒谬!”
“且不说这世间,已经无人有那资质去证那至高王座。单看这万古以来,证道至高王座之辈,那一个不是断情绝爱,漠视众生,心xghu狼之辈。他若胸无大志还好,你若喜欢,我就不反对!但是他若真有那鸿鹄之志,就莫要怪我棒打鸳鸯了!”
李雨桐幽幽道:“父亲,你卧床这三年,这世间已经有剧变降临,盖世天骄的时代开启了。至于成就至高王座,王云,他是不一样的!况且,女儿已经长大了,不由父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