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了江府,她觉得每个人的心思都要猜,就连燕儿的心思,她都摸不准了。
她早就知道,燕儿愚忠的人不是她,江玉妧一直以为相比之下,燕儿会更忠于江胥远或者江夫人,直到昨晚,江胥远和江夫人都避开了燕儿,这让江玉妧产生了怀疑,当然,让她怀疑的不仅这些。
当然,她的满腹心思,虽不是什么坏水,但也不是这里人的思维,她琢磨不透这里人的想法,这里的人自然也想不明白她。
啧啧,是挺熟悉的,如果放在现代,这叫代沟。
如今放在这儿,这可能是马里亚纳海沟。
今晚的问题一个都想不出答案,江玉妧这边正想着怎么今晚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陆长胤嘴里套出他们当年到底交易了什么,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有个小丫鬟跑进来,说太后来了。
这尊大佛不好好再前厅享受万丈荣光,跑后院来干啥?
看他们洞房?
有病吧!
关键是江玉妧不得不顶着一头压死人的凤冠和一身动一动就“呼风”的王妃喜服起身迎接。
与太后一起来的还有喝多了的摄政王,江玉妧一出门就看见陆长胤一身喜服与太后正往这边走,看他的样子,已经醉了,但是为了不失仪,正努力的保持灵台清明,但是脚步已毫无章法,就连江玉妧都看得出来他的步伐有些飘。
“见过太后。”江玉妧规规矩矩地行礼,脑子里正纳闷呢,太后这心理素质过于强大吧,就连洞房都得亲自送来?
果然是宫斗冠军。
比不得比不得。
“妧儿快免礼。”太后笑的还真是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