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菱凡被她冲上来的动作吓得退后两步，怕她跌倒，又上前两步稳住她，手也被她抓的生疼，为了知道真相，她也只能忍着，“是，是受姑婆所托。”

“真的？曼娘她怎么样啊？”施老夫人听了她的回答，抓的更紧了。

“老夫人？”钟菱凡抬着头，尽量让自己看到她的眼睛，“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害了我姑婆？”

“...”施老夫人悲从中来，“是我...是我害死了曼娘...是我...”

她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力气很重，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往后跌去，钟菱凡忙上前顺势带着她让她坐到椅子上，给她倒了杯茶水，给她顺顺气。

可是施老夫人好像陷入到深深的自责中，嘴巴里一直重复着，“是我害了曼娘...”

钟菱凡只得等她平复心情，“老夫人，真的是你害死了姑婆？”

施老夫人抬起脸来，脸上尽是泪痕，眼睛通红，她看着钟菱凡，“孩子，你是不是见过曼娘，你见过她吗？你见到她的时候，记得告诉她，是娘对不起她，是娘害了她，是娘见死不救。”

见死不救？“老夫人，什么是见死不救？到底是怎么回事？”钟菱凡急的跪在地上，就为了能看到她的眼睛。

老夫人又悲痛了一会，情绪慢慢平复，呼吸也平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