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甚是应景,不过诗句中那股萧索之意,也是跃然而出。
杜舞感觉有趣,上前问道:“师傅你好!”
那个和尚回过身来,单掌竖立胸口,回礼道:“女施主你好,是在叫贫僧吗?”
杜舞看他满脸严肃,不觉甚是有趣,便又道:“当然是叫你啦,这里还有别的师傅吗,我看你年纪轻轻,为何你的诗中如此老气横秋呢,可是有什么不如意之事,不妨来听听。”
这时热依力扎和如意也走了过来,木逢春却随着二进店里去了。热依力扎看这和尚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长得眉清目秀,嘴唇鲜红,张口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穿着一身灰布僧袍,却是一尘不染,颇有些潇洒出尘的感觉。不由心生好感,便也问道:“是呀师傅,你有何心事,尽管对我们出,在西疆国,我们姐妹三个办不到的事情还很少哩!”
和尚摇摇头,叹道:“难难难,僧法号镜花,皆因这世上一切繁华富贵,红粉佳人,皆如云烟过眼,不过是镜花水月,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僧所烦恼之事,恐怕三位帮不了忙。”
这时,就连一向性格恬淡的如意姑娘都被这老气横秋的和尚勾起了兴趣,便对杜舞和热依力扎道:“二妹三妹,我们不如请这位师傅到里面,边吃边聊如何,看看镜花师傅到底有何愁事,我们是否真的帮不上忙。”
两人同时喊好,便邀请镜花和尚一起入内,镜花拗不过,只得随着三人进了酒馆。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