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红豆相思心思细腻，相思推开房门，走到穆长宁旁边犹豫说，“姑娘已经很晚了，书可以明天再看。”

穆长宁淡淡道，“我还不困，你们先去休息吧。”

主子不睡，哪有奴婢先去休息的道理，相思帮穆长宁倒一杯热茶说，“那我陪着姑娘吧。”

穆长宁没有说话。

自姑娘从锦江城回来似乎变的不一样了，作为贴身丫鬟，相思早就有所察觉，三姑娘再也不似从前那般粘着大姑娘和二姑娘，从前三姑娘对两人话几乎是言听计从，还有锦江城哪里有给老太太看病的神医，给老太太的药是她见姑娘临时包好的，还有九皇子那一身伤。

红豆那丫头愚钝点，并没有注意这些。

一道目光就这样直勾勾盯着自己，穆长宁放下书，捏起一块点心放在嘴中，“有什么事就问吧。”

相思忍不住问道，“姑娘何时会医术了。”

哪怕外祖父是神医，穆长宁未沾染到半点，何时会的医术？那是她成为穆皇后之后，为了沈承殊强迫自己，学了一身医术，最后成全的却是沈承殊的好名声。

“作为外祖父的孙女，耳濡目染。”穆长宁没有过多解释，眸光上下打量相思，“我给大哥写信，让大哥派个小将回来，教你和红豆一些拳脚功夫保护自己，就算是强身健体也好。”

能够保护自己的没有别人，只有自己，这一世，她要保护大哥，保护好祖父一家，还要提防穆家众人，且身边没有一个会拳脚的的确不方便。

“还是姑娘想的周到。”相思觉得学点拳脚，可以更好的保护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