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仔细看了看平板上的信息，确实没有问题。

“嗯...”

“怎么？”杨康笑笑说，“有什么疑问都可以说出来。”

签下这个条约确实有很多好处，杨帆想起了自己先才遇见的主播。不知道他是不是这XXTV的，但是狂妄的语气不难想象到他所能拥有的特权。

“所以，这注册后我就是XXTV的主播了吗？”

“对的。”

“那...有什么坏处吗？”

“你真的是有点不开窍啊。”杨康见事情已经在自己所规划的轨道上行驶了，便又点燃了一支烟，“你想想，主播是比一般职业更接近网络的职业吧。”

“对。”

“所以，越是靠近，则越是暴露自己。”烟雾袅袅，“换句话说，你将会有比一般人更多的信息流传到网络上。至于是在公众眼下，还是保密。这就不好说了。”

“会有什么影响？”杨帆皱了皱眉头，自己不过一个草根，也没有什么可以深挖的东西。

“这....我就不能帮你解答了，你以前不是签过吗？”杨康手靠在沙发边，露出稍稍发福的肚腩。

“嗯....”杨帆想了想，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影响。自己在鱼昌的两年，除了在学校因为逃课还不挂科有名以外，好像没有听他人说过关于吃鸡选手“林凯”的事情。

“行！我可以签。”

“平板就在这里，请自便。”杨康随意说着，十拿九稳。

“但是，”

“？”杨康拿烟的动作停下了。

“既然这XXTV的主播是有这样特权的职位，所以，”杨帆看了看杨康，后者并没有流露出多余的情绪，“这样珍贵的机会怎么可能只是让我注册一下就可以得到？”

“你都说了，珍贵。”杨康遇招拆招，“你这机会是我作为俱乐部老板千载难逢争取的一个，所以要珍惜啊。”

“但是这是XXTV的职位，而你”杨帆还是不能从杨康的脸上得出什么，“是黑洞公司的合作者吧。”

“侄子啊！”杨康波澜不惊，“全球化听说过没？”

“听过。”

“这就是全球化的强强联合，你有技术，我有平台，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哦哦...是这样啊。”杨帆一想，好像还蛮有道理。

看见杨帆好像已经想通了，杨康舒了一口气，美美地躺在了沙发上。

“所以，我也有属于自己的服务器？”

“对。”

“那还可以回归以前的模式吗？”

“你做做不就知道了。”

杨康的话说的不死，但却鲜活地令人沉醉。

“但是...”杨帆的手停在了提交上面。

“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谁做网管？”杨帆有些犹豫。

“哈哈哈！！！”杨康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这个东西，谁都可以，不是吗？”他瞥了杨帆一眼，“你不是有一个叫刘风的兄弟吗？不如让他来试试？这里拿的工资可不是那个小县城能比的。”

提到刘风，杨帆心动了。

“好！”

“您已提交成功，客服会在一个工作日内联系你的。”

杨康见自己的事情顺利完工，伸了个懒腰。

“真是舒服！”

“那我现在要干什么？”

“你啊，出去玩玩吧。”杨康笑笑说，“今天机器都在调试阶段，而且只有标准机。以后，当上主播就没有这样轻松的时刻了。”

“嗯...”杨帆想起那个飞主播，如果他说的话是真的话，自己现在也应该玩不了这个游戏。

“好，我出去走走。”

下了楼，走出汉朝俱乐部的大门。杨帆打开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134XXXXXXXX”

“这附近应该有办这种电话卡的服务厅。”

在茫茫人海中，一名青年在导航上寻找着方向。

...

...

看着杨帆远去的声音，杨康的电话响了。

“嘟嘟嘟....”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