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气男子睁开了双眼。

“我...打空了？”他不明白，明明有声音，明明有人！但是，就是没有出现！

...

...

“呼....”杨帆看着对面溅起的血花，松了一口气。

就在胜负已分的当下，周围的人群好像骚动了起来。不一会儿，世界就变得清静。

杨帆看了看手表，发现自己的服务器已经处于离线的状态了。这样说不太准确，但服务器中确实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嗯....”

杨帆看着倒地的林风，心里一酸。

“杨雪？”杨帆呼叫着自己的AI。

“杨帆先生，有什么疑问吗？”她现化在杨帆的面前。

“你看的见吗？”

“看得见。”

“你....”杨帆没有从杨雪的脸上看出任何人此时应该有的情绪。比如，害怕，或者伤感。

“这是我的疏忽。”杨雪笑着说，“我在和林凯身份同步时，忘记清理原有的缓存了。”她补充道，“希望您能原谅我的疏忽，现在就开始整理程序。”说着她便朝林风的尸体抬起了手。

“喂！”杨帆上前抓住了杨雪的手腕，“你！干什么？”声音有些惊怒。

“这不是您的意思吗？”杨雪愣住了，”还是我的理解出现了问题。”

“嗯...”杨帆反应过来了，连忙松开了手，脸微微红，“对，我不是这个意思。”

“对不起，我的算法可能有待提升。”杨雪一本正经地道歉。

“唉唉。”杨帆推了推手，“不是这个意思....”

突然，杨帆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吧？

“咳咳...”杨帆缓了缓神，“可能是我没有表达清楚。”他看了看林风的尸体，“这人叫林风，是我以前的AI，和你一样。”杨帆瞥了一眼杨雪的眼神，里面虽有光，但无神。

杨帆转过头，憋着红脸说道。“虽然他不是我构造出来的，但是他帮了我很大的忙。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回答我要问的问题。”

“好的，杨帆先生。”

“叫杨帆就好啦...”杨帆心中嘀咕。

“咳！”杨帆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绅士，“首先问第一个问题。”

“你能看见林风，我也能。但是，其他人好像不能，只是什么情况呢？”

“因为他是您的AI，正如别人也看不见我一样。因为我是您的心中所想，自然只有您的心可以看见。林风作为别人服务器的AI，情况要复杂一些。正常的情况，他应该是能被主人看见。但是，在我和林凯的信息同步之后。林风作为林凯的随从物，同时也转变成了杨帆世界中的特有之物。”杨雪知道杨帆理解了，“所以，只有清除它，才能补偿我的过失。”

“难怪马飞他们好像都没有看见....”杨帆摸了摸下巴，“在楼上跑来跑去，这么明显....怎么可能不知道？”

“请允许我清除。”

“嗯...”杨帆大惊失色，“别别！！”

“好的，杨帆先生。”

“呼....”杨帆提醒道，“别提这个问题了。”这家伙怎么总是想着清除林风。“难道....？”杨帆的思想跑歪了。

“咳！”杨帆面红耳赤。

“您是不舒服吗？”

“嗯....不是！不是！”杨帆转移话题，“那么，第二个问题。”杨帆想了想，刚才龙主播好像就是对声音的判断失误而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