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你什么时候读了这么多医学书,我怎么都不知道?”
赵承泽很是疑惑的问道。
“你经常不在家你当然不知道了,我也没读多少书,就是没事了跟赵爷爷稍微探讨了一些这病毒方面的知识。
在韩教授面前班门弄斧了,韩教授不要取笑我啊。”
花玉竹心里也暗暗叫道,实在不妙,自己是不是说的太多引起怀疑了?
“你这可不叫班门弄斧,你说的这些都能顶的上世界先进水平了,许多这方面的专家也不见得有你知道的多啊。”
韩殊冲着花玉竹笑笑说道。
韩殊似乎有些累了,他摘了眼镜,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印堂穴,然后又把眼睛重新带回去。
“玉竹,以后有机会了,真的要跟你好好探讨探讨啊,今天认识你我很高兴,对我的研究也很有启发,说起来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啊,韩教授您太夸张了吧,我,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我真的都是班门弄斧,您,您可不要再夸我了。”
花玉竹生怕自己露馅了,连忙推辞,可是她这越是推辞,韩殊却反而越认为她这是高人不露相。
赵承泽察觉出了花玉竹的不好意思,就出言转移了韩殊的注意力:“韩叔,这次回来待几天啊?”
“我一会儿就走,今天是来省城开会了。
然后想到再过几天就是老师八十大寿了,过几天我恐怕没时间回来,于是就想着提前回来买点东西看看老师。
没想到一回来就遇到这样的事,幸亏我来得及时。
老师岁数大了,可经不起刺激啊,以后你们可要好好看好老师啊!”
“我明白,是我疏忽了对爷爷的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