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她现在佯装若无其事的离开行吗?
但是她怎么鹿皮靴就跟黏在地上一样,拔不动迈不开腿呢?
谢怀瑾蓦地起身,负手而立,眼眸含着几丝兴味。看着沈萝站在原地,独自窘迫。
真的够了,嘴瓢是她的锅,是她的错,不该馋谢怀瑾的身子。
在心里想想就得了,说出来是为哪般?
难道她已经如此饥渴?不不不,她顶多馋谢怀瑾那张脸。
沈萝抚了抚云鬓,清咳了一声,眼神游移不定,笑着道:“害,夫君,我跟你说笑呢。你不会相信了吧?哈哈......”
虽然这么说,但她心虚的一批。
“那我就不打搅夫君看书,先走了?”沈萝自顾说完后,也不敢抬头去瞧谢怀瑾的脸色。
感觉自己脸蛋就跟猴屁股似得,火燎燎的通红。实在没脸见人了,果断捂着脸转身就跑。
她以为是迈着标准小碎步的淑女跑,然鹅在谢怀瑾看来,那就是仓皇失措的逃跑,毫无美感可言。
沈萝走后,谢怀瑾换了身干净家常的衣袍,衣襟与袖边皆绣以竹纹,越发显得清俊高贵。
墨书本是要将沾了墨汁的衣袍取走,谢怀瑾瞥了一眼,想起沈萝自告奋勇的话,若有所思的道:“送去穗禾院。”
“啊?”墨书一度怀疑自己是幻听了,怎么少爷的脏衣裳要送去少夫人那?
原谅他小脑瓜容量小,理解不了这事。
但他还是乖乖的把衣裳送去了穗禾院。
罢辽,主子的心思,他也揣摩不透。还是安安静静当个跑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