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薛崇因此错过了第一面。
虽然及笄礼没办成,赐婚的圣旨却没落下,她闭门养了一个月,彻底好了才得知。
她那时的性情已经彻底偏了,父皇不会知道她在江南过的是什么日子,那叫一个花天酒地,逍遥快活。
瞧不上她?可她瞧得上他。
父皇铁了心要薛崇当驸马,否则早废了他,与其成婚后大眼瞪小眼,不如她先撩一撩薛家的小将军。
公主府和宁梧殿里的小玩意三天两头送去将军府,样样原封不动被送回来,她亲笔写的信亦是一样的待遇,送去的口信也石沉大海。
连着被忽视了两个月,她以楼阳的名义下了拜帖,约薛崇一见。
等了一日也没见到人,硬生生在那待了一夜,第二日就发起了烧。
听说薛崇去风月地会美人了。
她虽大度,但生来尊贵,论什么都无双,自认少有人能及,薛崇连个机会都不给,难道还要她死皮赖脸?
堂堂肃国楼阳公主,一身病骨也是傲骨,往后指不定谁后悔。
她在江南野惯了,回京处处受拘束,及笄时父皇将边境五万大军交给了她,正好借散心之由去瞧瞧。
虽是玩,也是为了不安定的将来谋算,她那时已察觉到父皇龙体欠佳,恐护不了她和盛齐多久了。
盛齐尚还年幼,她这个做长姐的怎么也要给他撑起一角天。
这一走就是两年,再回京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