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落荒而逃去了书房,薛崇不知味地翻了遍兵书,消息一个一个传入书房,他看着看着心就飘了。
蕣华没醒的时候他能死皮赖脸爬上榻,拥着人占占便宜,人醒了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被踹下去撵出门倒是小事,就怕被她“欺负”出火气,不上不下,火烧火燎的。
她点的火,除了她自己,谁能给他灭了?
况且人刚醒需要静养,看见他哪能安生了……
如此过了两天,薛崇差点憋疯自己,去问问盛娆要不要分房吧,他不乐意,问能不能同房又不敢,生怕看到盛娆似笑非笑的表情。
而他两天不露面,盛娆连一句过问都没有,于是薛蜗牛心一横,离家找人喝酒去了。
赵逸在拂烟阁看见薛崇差点惊掉眼珠子,还没来得及擦擦眼就被拎着领子拖去了拂烟阁斜对面的酒楼。
薛崇银子一抛,要了十坛古窖春,利索地开了一坛,举到嘴边顿了顿,反手扔给赵逸:“喝。”
“给我?”赵逸手忙脚乱接住酒坛,一脸莫名,“不是,崇哥你这什么情况?喝闷酒还有代喝的?”
薛崇背靠着椅子,心里烦躁得要命,好一会认命道:“你嫂子不喜欢酒味。”
哪止不喜欢,前世他有一次喝多了回去,她闻味难受了一夜,亏她还浪迹风月,里头多少酒鬼?怎么到他这就不行了?
可惜啊,就算见不着人,进不了房,只要想着人在将军府,他就不敢放肆。
赵逸愣了会才想起这个嫂子是谁,叹了口气:“行吧,谁让少爷我命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