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白鸥收剑问道。
“素闻将军剑法如神,迨儿对剑术也颇有兴趣,不知将军可否教教妾身。”
“好啊,那你双手往前伸直,双腿张开,下蹲,再下蹲一点。就这样蹲一个时辰,先练一个月吧。”说罢白鸥拿过侍卫手里端着的白巾擦了擦汗便走了。天地良心,江恬想象中的教剑术是她的手握着剑柄,白鸥的手握着她的手,是这样练的。不是一个人在这扎马步。真是欲哭无泪。
江恬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但是为了追男神,还是依旧起来去了后花园。白鸥看见她也有些许诧异,本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一个从未习武的人,还是个女人扎了一个时辰马步,第二天应该腰酸背痛下不了床的,没想到倒是低估了她。
“迨儿又来了呀,来继续,扎一个时辰马步。”白鸥略有调侃地说道。
“还来扎马步?”江恬听到白鸥说出‘扎马步’三个字就想当场去世。
“习武当然要从基本功开始咯,除非,林姨娘不想学了。”就冲着这句话,江恬又扎了一个时辰马步,这回白鸥没有先走了,而是坐在旁边整整看着江恬扎了一时辰的马步。
江恬已经感觉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了,坛儿连忙过去扶着江恬。
“迨儿明日我还在这等你哦。”江恬看着他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第三日她是真的下不了床了,躺在床上根本动不了,连请安都请假了。
“白鸥肯定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整我的。等我能下床了,我一定骂死他。我**你个**。”江恬整整在梓木苑修养了三日才能下床,能下床的这天天刚蒙蒙亮就立刻起了早床准备去骂白鸥。
来到后花园外,却听见有女人的哭泣声,她趴在回廊的窗上望着后花园里的场景。一个女子像是丫鬟模样梨花带雨跪在地上哭,求白鸥饶了她,嘴里一直在说着:“不敢了不敢了,放了我吧。”之类的话。
但白鸥似乎没有一丝心软地说道:“乱棍打死。”于是身边的侍从们立刻举着棍子开始打那名丫鬟,江恬和坛儿在窗后吞着口水,汗都把手里的丝帕浸湿了。江恬看着坛儿,用了这辈子最小的声音说道:“快走。”于是主仆二人飞快的跑回了梓木苑。
二人喝了好多水才冷静下来,江恬这才意识到,白鸥就是白鸥,他不是现代的宁乾,他是祈国杀人不眨眼的将军。一下子想追他的念头一个都没有了。
“主儿,将军刚刚的样子好可怕,我想起他之前两位小妾无故失踪,会不会……”坛儿在旁唯唯诺诺地说道。
“好了,不说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以后不惹他了,我们以后躲着他,再也不去找他了。惹不起我们总躲得起。保命要紧保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