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哥哥,鸥哥哥,你别生气,阳儿知道错了。”上官阳拉着白鸥的衣袖,前院的宾客们,看到此景都停下交谈,把眼神聚焦到他们三人身上。
“还有事吗?”白鸥冷漠地问道,一旁的江恬心想:卧槽,这性格我喜欢,高冷禁欲系。
“鸥哥哥,我特意为你煨了一盅汤,喝了再走吧,小蝶。”上官阳乞求道,说罢小蝶端了一碗汤举在半空,江恬心想:来了来了,原来之前都白吃了,这个才是关键的一环,糟了,自己的肚子已经吃不下了,不管了,成败在此一举。
江恬一把抢过小蝶手里的汤,一口饮了下去,然后把空碗又放回了小蝶手里,众人包括白鸥都又些惊讶,这唱的是哪出?喝完,白鸥便拉着江恬的手出了上官府。
院内的官员们都在心里想着,这不愧是林相爷的女儿,如此骄横,竟连别的女人的一碗羹汤都不能让自己的夫君品尝,可这又能如何呢?毕竟别人有背景在。
然而院内的林相爷却不是这么想的,他想的是,荒唐!岂有此理,实在是太荒唐了!此等妒妇,怎么能与我林府牵上关系,若是换做迨儿在这,定不会如此失礼,看来除掉她的进程必须加快了,不然保不齐她还会做出什么更严重的失礼行为,有辱了林府的门风。
二人走出上官府白鸥才把她的手放开,“回府吧。”白鸥走到马车旁对江恬说道。坛儿已经把车门帘子给掀开了。
“你要坐车你坐,我是不想坐了,我要散散步消化一下。”
“主儿,您吃撑了吗?”坛儿上前问道。
“没事,多吃了一点点。”江恬回答道。
“呵,何止一点点,你们坐马车先回吧,我们步行回去。”白鸥冷哼了一声说道。
坛儿听白鸥都发令了,只能上车和其他下人们先行回府了。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白鸥从上官府下人那拿了一盏灯笼提着,两人走在长街上,今晚的星星很少,月亮虽不圆,但很明亮。路上也几乎没有了什么行人,各大府邸也都大门紧闭,只有石狮头上的两盏大灯笼亮着的。
白鸥提着这一盏灯笼,为江恬照亮前面的路,两人并排走在一起,江恬的身高只到了白鸥的脖颈处。
“你今晚唱的又是哪出啊?”白鸥问道。
“你不懂,你只要知道我救了你就好。”江恬右手一直揉着自己的肚子,感觉胃里的东西都到了嗓子眼了,这种感觉是真的难受。白鸥见此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也不再多问。
长街的夏夜风把江恬的长发吹了起来,吹到了白鸥提着灯笼的手臂上,撩拨着他的手臂,似乎也在撩拨着他的心。她身上的梓木树香,还是如此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