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是不是发烧了?”心细的红渠看着余涵灵脸上的红晕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没事。”余涵灵捂着自己的脸,真的有这么红吗?一定不能让这两丫头知道,一定不能给她们笑话了去。“替我宽衣沐浴。”
今个的小姐真反常,两丫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菲儿关键时候还是挺有眼力见的,红渠更不必说。
翌日
两尊大佛面对面,柳瀚从未见自个公子这么神清气爽过,天不过刚亮,就在旅店里来回走动,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这不,卖早餐的刚摆上包子,人就已经坐在里边了。
余涵灵你给我镇定些,就当昨日被狗啃,技术真差,嘴巴红肿了一晚上。余角划过那薄薄线条分明的嘴唇,脑海里又重放了一遍昨日的画面,她都快要疯了,这大狼狗还这么神清气爽镇定自如地坐在她面前。
心里面早已经把郝连城揍了个几十万遍,表面上还是保持住了一定的笑容,虽然有些牵强。
“少将军,待事成之后我们六四分如何,我六你四。”余涵灵寻思看着郝连城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