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得我面红耳赤,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击。
“你先吃着,我去上个厕所。”宫越刚说完就忘门口走。
我叫住他,“这里有厕所的啊。”
他冲我摆了摆手,“你觉得我敢在这里上厕所吗?饶了我吧。”
他还没走,我又叫住了他,“宫越,林隽说得宫诚是不是……”
他转头看我,目光里带着深邃,看年龄,他应该不大的,可是目光里却满是深沉。
突然有点儿心疼宫越了。
在父母怀里撒娇都不会奇怪的年纪,却成熟得让人心疼。
他应该不是为了出去上厕所吧,好几次欲言又止,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却又不愿意让我知道。
“算了,你去上厕所吧,我相信,你们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的。”
他并没有急着走,而是摸了摸口袋,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我床边。
我打开盒子,是沈梦给我的那个手镯。
“宫诚是我父亲,沈心是我母亲。沈梦是沈心的妹妹。”
“那……”
“没错,你是我双胞胎姐姐,你不叫乔叶,妈妈给你取的名字是宫优。”
宫越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对着门发呆。
宫优!宫越!妈妈生下我们的时候,心里是幸福的吧。
为什么我会被沈梦抱着逃跑,时间对不上,故事也对不上。
那个男人没必要联合村子里的人一起骗我,那就是那个男人骗了所有人。
看着满满一桌子的饭菜,我拿起筷子,有什么好焦虑的呢。既然容易说了会给我答案,我就等着他给我答案。
容易来的时候,我已经快把饭菜都解决了。
看着狂奔而来的容易,额头上走细密的汗珠,我冲他招招手,他听话的凑了过来。
我伸手用衣服袖子擦去他额头的汗,“你还跑着来啊,又不是一定要今天看,我也就顺口一说。”
“宫越呢?”他环视四周,没看到人,似乎还有些低落。
我喝掉了最后一口汤,“阿越说他出去上厕所,然后就没然后了。”
容易可能是真的有些累,他坐在椅子上休息。
“你吃了没,要不要我让打电话阿越也给你送点吃的来。”
刚说完我就后悔了,忘记了容易送我的手机已经被那个男人摔得粉碎,再说了,我也并没有宫越的电话。
容易则是笑了笑,“我不饿,等等,阿越!?”
容易则是听到我对宫越的称呼明显一愣,“他都告诉你了?”
我点了点头,他眸子里的笑意没了,明显有些其他情绪闪过。
我转过头,“是我问他和宫诚的关系。他就说了,我是他的姐姐,我叫宫优。”
“没了?”
“嗯,没了,其他的我也没问。”
是想问的,想知道更多,想知道一切。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容易有一瞬间松了口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