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娘看看诸将,又看了看萧之藏,提高声调说道:“诸位的功劳是攻城拔寨之功,萧将军的功劳是运筹帷幄之功,我当奏请父王,攻城拔寨有功者拜骠骑将军,赏金一百两,帛二百匹运筹帷幄有功者,拜卫尉少卿,赏”
“柴夫人,”萧之藏站起身来一揖,打断李三娘,说道:“若萧某果有寸功可赏,愿柴夫人垂怜,他日义军攻下长安后,恳求唐公,使萧某得入观文殿为秘书臣,阅籍天下文书。”
萧之藏话音刚落,整个大堂里哄笑声四起,李三娘也不禁点头莞尔。
当晚,府衙大堂烛火通明,觥筹交错,庆功宴一直持续到亥时,众人才意犹未尽地陆续离去。
几个亲兵搀扶着高更生跌跌撞撞地穿街过巷,借着月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城东的驻地走去。今晚虽然受人热捧,你来我往地应酬了不少酒水,但是高更生的心中却并不痛快。走出府衙没多远,几股凉风迎面吹来,高更生喉头一热,“哇”地一声,把喝下去的酒几乎全吐了出来,人也清醒了不少。
“不就是一个寡妇娘们嘛,高将军犯不着牵肠挂肚的,”一个亲兵一边扶着高更生往前走,一边说道:“哪天我们兄弟几个,把她绑到高将军的房里来,让将军好生消遣消遣。”
“是啊,自打离开了终南山,咱们兄弟都好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几个亲兵“嘿嘿”地干笑起来。
高更生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不可造次,如今秦蕊儿是弓弩队长,是有军职的娘们儿,不要吃不到羊肉惹得一身骚!”
几个人在小巷里一边走着一边说话,冷不丁“吱呀”一声,旁边的一扇木门打开,接着一盆水泼了出来,淋得高更生的裤脚和靴子全湿了。
几个人正要开骂时,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女子正站在门边,手里拎着一只木盆,口中不住地道歉:“军爷,小女子没长眼,把洗脚水泼在了您老儿的身上,实在对不住了,对不住了!”
高更生扭头看时,年青女子圆圆脸颊白里透红,里面穿着淡红的睡褂,外面披着白色的纱衣,看到高更生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胸部,女子慌忙用手把纱衣拉紧遮住,顺手准备把门关上。
高更生抬手把门压住,眯着眼儿说道:“对不住就完事儿了?”
“军爷,军爷,您”年青女子惊恐万分,不知所措。
“这武功城是老子们拼了性命打下来的,你今晚就陪高将军玩玩儿,算是慰劳义军了!”几个亲兵在旁边起哄道。
女子丢掉木盆,跪在门边哀求道:“军爷,我男人也是死在辽东战场上的士卒,家里就婆婆和一个三岁的小儿,求军爷行行好,放过我吧”
此时,高更生的心中燥热难耐,如干柴见火,似久旱遇雨,哪里听得进女子的话,说了声“那正好”,对着堂屋递了个眼色,几个亲兵心领神会,跑过去关上堂屋的门,守在门外。
高更生一把抱起瘫倒在门边的女子,大步走进厢房,把门一关,左手将女子死死摁在坑上,右手撕去女子的纱衣和睡褂,看着眼前这雪白圆润、凹凸有致的娇体,高更生眼放绿光,血脉喷张,扯下自己的裤腰带,饿虎扑食般压了上去
堂屋里老人的哭骂声和幼儿的号啕声,伴随着厢房里的挣扎哭喊声,响彻整个院落。
院外,风高云愁,月亮孤零零挂在半空,有一阵没一阵地眨巴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