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润正常上学。
月楹也没有刻意躲他,抱着佛系的心态。
遇上就打个招呼,遇不上就随遇而安。
但是沈润怎么可能错过增进好感的上升期,他从不错过与月楹共进午餐,还有一起放学的时间。
随着俩人和平共处的时间增多,月楹心里也越来越舒服。
脑中紧绷的弦在某个机缘巧合下得到一个放松的机会,就懒得再紧绷回去,也不希望再度回归紧张的状态。
熬过一个礼拜让人上头的早起,月楹迎来了可以睡到自然醒的周六。
月楹有考虑过在这个周六和沈润一起看电影,以此换取他所承诺的五瓶小甜酒。
但是沈润却被禁足在自己的卧室里,做一天的练习册。
原因:沈父沈母并没有因为他低血糖又脑震荡就忘记惩罚他叛逆抽烟一事。
所以月楹换取五瓶酒的计划也因为他的禁足化成了泡影。
月楹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
于是她改成了撸恐龙。
平静如坐在摇椅里晒太阳的老妇,度过了一个安详的休息日。
双休日的最后一天,月楹也没有额外的社交活动。
但是她过得并不平静。
因为月楹忙于收拾行李回家。
一个小时前,原主的母亲给月楹发来从机场归家的消息。
她的借住就这样突然结束了。
收拾好行李,月楹在拎起行李箱感受重量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沉。
她带来的小甜酒已经喝的差不多完,没道理越喝越沉。
但是月楹没有多想,因为原主的父母已经到达,碰巧也赶上抱着恐龙遛弯的沈润出现在她面前,还自动请缨的替她拎行李。
月楹用行李换来了沈润怀中的恐龙。
走下楼梯,见到原主的父母。